行了!你以為我不是被你父親算計了一輩子的人嗎?別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坐下!」
鳳梧眼睜睜的看著父親被帶走,大門打開,外面有人迎上來,而他卻不能跟上去。
兩隻手攥成了拳頭,咯吱直響。
冷慕寒和自己的兄弟們一個個都沉著冷靜的很,這架勢好像只有萬國春是為了鳳戎來的,餘下的幾個都是為了鳳梧來的一樣。
車聲之後,一切恢復了寧靜。
鳳梧跌坐在沙發上,臉色蒼白如紙。
冷慕寒抽出一支煙遞過來,打著了火機,自己也點了一根坐在鳳梧旁邊。
一根煙的時間,鳳梧把菸蒂碾在菸灰缸里,偏頭看冷慕寒:「我這個人並不大量!別以為我會感激你!」
「不需要感激我,感激我太太到時候可以,鳳梧,你可以不大量,但是不要是非不分。就這樣,我們走了。」冷慕寒起身,兄弟幾個都站了起來,跟上。
鳳梧看著他們離開,眼前一黑就昏過去了。
入夜,別墅里靜悄悄的,安木槿窩在冷慕寒的懷裡,乖巧的像是小貓一樣,擺弄著他睡衣上的紐扣,問:「就這麼結束了嗎?」
冷慕寒枕著手臂,把人拉到懷裡:「嗯,結束了,不過鳳梧讓我挺意外的。」感覺到自己的紐扣被抓緊了,冷慕寒輕聲:「心疼嗎?」
「嗯。」安木槿輕輕的回答,帶著鼻音。她真的很擔心鳳梧,可因為關係到鳳家,她被勒令不准去,結果就在家裡等,等了一天。
冷慕寒大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允許心疼三分鐘,不過以後就不可以了。」
「要你管!」安木槿躲開,抱著靠背墊在懷裡,鼻子就發酸,太多太多回憶都和鳳家有關了,太多太多的事情都要感激鳳梧了,可現在她卻連見鳳梧的勇氣都沒有了。
鳳梧,現在怎麼樣了?
冷慕寒伸出手:「三分鐘到了,別說沒給你機會,現在我們要做點兒事情了。」
安木槿的臉騰地就紅了,被氣了個夠嗆,這男人到底怎麼回事啊?見到自己就一個心思了嗎?
片刻功夫,洗漱室里傳來了乒桌球乓的聲音,還有安木槿似哭似笑的控訴聲:「你要點兒臉啊!別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