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初,安如初,怎麼回回都栽在你的手上?
管伊悅不甘心。
她去找衛成昱。
白天衛成昱一般都在辦公室處理公務。
管伊悅當然是進不去的。
她只好給衛成昱打了電話。
「衛少,限你半個小時來桂林路的風竹茶樓,否則我就把你的發到網上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就算是你發了,不出半個小時那些照片也會被撤掉。」
「半個小時就夠了。」
「你膽子還真不小,這樣威脅我等於是自尋死路。」
「我只要這半個小時,就可以毀你衛少的名聲。」
「管伊悅,死字怎麼寫你知道嗎?」
「當然知道,但我現在又跟死有什麼區別?你以為我還會怕嗎?」
「管伊悅?」
「半個小時,桂林路風竹茶樓。」
半個小時後衛成昱還是全副武裝的去了這家茶樓。
包箱裡,管伊悅圍著面紗,戴著墨鏡,就連本該露在外面的手指都戴著黑色蕾絲的手套。
見到衛成昱,不由嗤之以鼻,「怕媒體拍到嗎,把自己捂得這麼嚴嚴實實。」
「你不也一樣。」衛成昱走過去,坐在她的對面。
「我不是也怕媒體拍到我這副醜陋的模樣嗎,還不是因為你出的餿主意,才害我全身都長滿了紅疹子。」
衛成昱嗤之以鼻,「你以為還有媒體願意報導你嗎?」
「什麼意思?」
「時域霆已經讓人把你從演繹界徹底除名了。」
「什麼?」
難怪,她今天出門的時候任何動靜都沒有。
平時出門總會躲著記者媒體,今天真是安靜得出奇。
這管伊悅越怕什麼,什麼越來。
「為什麼?」管伊悅無力的攤在紅木椅上,「為什麼會這樣?」
時域霆要讓人把她從演繹界除名,那就是永久性的除名,永遠不可能翻身。
「管伊悅我警告你,你給我安分點。我給你一筆錢,你給我滾去國外,別在國內給我惹禍。」
「睡完了不感興趣了,就把我一腳踢開?」管伊悅冷笑。
「你自己看看你的醜樣子。」
衛成昱扯開她的面紗,「看看你這醜陋的樣子,比豬還難看。」
豬?
衛成昱說她比豬還難看。
時域霆說她連母豬都不如。
她明明就貌美如花,怎麼可能連豬都不如?
衛成昱又說,「給你一筆錢,已經算是可憐你了。我睡過的女人,我不會虧待她。但要看你安不安分了。」
「我不要錢,我要繼續演戲,我自己會掙錢。」
「你以為就憑你,會讓我因為你而和時域霆大動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