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喜歡做人前三分笑背後捅一刀的人,我也有辦法斷了你的財路,這南山鎮可不是就一家玉器店。」劉夫人第n次摸她頭上的簪子。
空心菜大約猜到這是一出女人間爭風吃醋的戲,家花與野花對決的戲,小三和小四各顯神通的戲。當年這個女人搶走了空心菜她娘親的正妻之位,現在又有小四出現和她搶相公,想來果然是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可是她們卻不信邪,總覺得自己會是花心相公的終結者,最後都是在悲憤中度過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夫人說的什麼話,誰不知道你可是郡守大人的千金,誰敢得罪您她一定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您放心,小的明白有什麼消息肯定先通知您的。」這掌柜的說的信誓旦旦,就差燒紙、點香、賭咒發誓了。
空心菜好像還聽見這位劉夫人是郡守大人的千金,這通身的氣派怎麼看也不像「官二代」呀,要說她是從良的官妓還有人相信一些,雖然這想法確實有些缺德。但是總是有那麼一些人穿著龍袍就是不像太子,不是俗話說的好「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可能是唐僧。」
空心菜趕緊找了地方躲起來,因為這位千金夫人已經出來了,要是讓她看到自己猥瑣的跟在她身後,一定以為自己有所企圖,話說用「猥瑣」形容她有些不合適,只能說偷偷摸摸哈!
七拐八拐的一路問人,終於找到了這裡最大的藥鋪,但是發現冤家還是路窄,藥鋪老闆就是她的渣爹,怪不得他千辛萬苦的要擠垮乾爹的回春堂,這是要走壟斷之路,這個渣爹還有些頭腦。她只好又走了幾家小一些的藥鋪,但是一看名字便知道這些都是分店。有幾家雖然名字沒改,但是一問東家掌柜的名字,空心菜就心涼了。
這些藥鋪似乎都是最近才換的東家,那麼對手打的是一場有準備的商戰,敵人來勢兇猛,她卻現在才後知後覺。失了先機不說,這財力的懸殊有點大。她的藥鋪不弄出點新花樣來,估計遲早會被他擠掉。她有些那個沒有好感的渣爹心神些許佩服。無商不奸,無奸不商。她要回去想想如何突破這壟斷。
她懷疑王家病秧子的毒藥草事件十之是這個渣爹搞出來的,往往事情發生最得利益的人嫌疑最大。她現在趕緊回家去,這裡少女要是夜不歸宿,不知道情況嚴重不嚴重,家裡肯定已經翻了三尺地的找她。路上還要想一個天衣無縫的解釋,雖然她不是那麼注重名節,畢竟她的未來夫君阿牛哥會在意這事兒,不要留下什麼後遺症才好。
空心菜拿著碎銀子雇了一個馬車往回走,他打算這幾日去山裡采一些藥草,移栽到買下的田地里。
一日未歸的直接後果就是回到家後,發現大門、側門都緊閉著,家裡沒有一個人,由於海拔不夠高故翻牆也翻不過去,她只好蹲在側門等他們回來。等來等去沒有等到阿爹阿娘回來,卻等到一個天大的驚喜,只有驚,沒有喜!噩耗傳來:王員外家的公子昨晚暴斃。
空心菜雖然心裡有數,但是只讓他們裝著病危,他們直接給整死了,這其中是否有蹊蹺。
她看著人們都朝著新官衙的方向跑去。而在人群中一個熟悉的身影朝著自己這邊跑來,那不是錦繡又是誰。錦繡拉著空心菜到了側門後面的牆角,一陣興奮激動後開始淚眼婆娑道:
「阿牛哥和你阿爹、阿娘還有一個漂亮的姑娘都被抓到官衙了,你快點躲起來吧。阿牛哥專門叮囑讓我照顧好你。」
「出了什麼事兒了?」空心菜莫名其妙的問道,心裡更加不安起來。
「王家少爺,吃了,你家...鋪子買的...藥....暴斃了。」她一邊哭一邊說道。
「屍體在哪?」空心菜冷靜的問道。
「屍體在王員外家停著的,不過他家門口已經有衙門的官差守著,怕是進不去的。」錦繡哪見過這麼大的場面,兄長錦華也正在拿著銀子幫忙打點牢獄裡的衙差,希望不要讓他們太遭罪就好。
「他們被抓走多久了?」她著急的問道,阿娘的眼睛這兩天就要拆紗布了,這麼折騰怕是對傷不好。
「昨日下午從我家布莊回去之後,官差就在你家等著了。」錦繡哭得更加傷心,聽爹爹說劉伯伯和伯母是專門去她家和父親談她和阿牛的婚事的,雖然沒定下日子,可是雙方都談得十分開心。基本這事兒就有戲了卻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