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伴隨這三聲尖叫,旁邊的男人被吵醒,他滿頭銀髮妖孽的臉上寫著很煩躁。
「閉嘴!」他只輕輕的說了兩個字,然後空心菜就只能打啞語了。她被點了啞穴,這個男人怎麼出現在自己的床上,不是,是自己怎麼出現在他的床上,還是衣衫不整。這要多大的心臟才能受得了這樣的變故呀。她往被窩裡一看,自己的褲子還在身上穿著,這樣就放心了,為何這個男人是光著上身躺在自己的旁邊?
她紅手比劃著,然後粉拳落在了那個男人的胸口,這男人還真不經打,嘴角溢出一口血來,空心菜害怕的縮回去,而男人也將啞穴解開。
「你不要吵,不然就殺了你。」他說完又吐了一口血。
「你怎麼在這裡?」空心菜疑惑的問道。
空心菜覺得自己完全是將血袋戳破了,看著他從嘴裡不斷冒出的血,空心菜又頭暈開了,雙眼一黑快要暈死過去的時候,看見他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然後卻發現還真是管用的微笑,自己居然還能勉強撐著,因為被刺殺,而且行刺的人還是自己的親信,自己疏於防範才讓對方有可可趁之機,想到這個女人的毒還未解,他又匆忙的往回趕趕,自是她還沒有毒發而死。
「你不來找我。我自然就來找你了。不是跟你說過,你的毒還未解,不想活命的話就繼續這樣任性好了。」他十分生氣她居然把他的話當耳邊風,他破例讓他去了他的密室,至少她也要在那裡等他回來,真是不要命的小女人。
這個小女人居然還暈血,真是一個特別糟糕的體質,要是以後見到血就暈的話,那麼她得多危險,所以他要培養她。多見見血腥就不暈了,正如殺人也一樣,起初會心驚膽戰。之後還會心有餘悸,但殺的多了也沒什麼感覺了。
不過讓她多見血腥這也得等自己內傷好了再說。那一掌還打的正是要害,加上自己給她逼毒耗費了內力,他現在真的連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都打不過,他的毒發也是月圓之夜。所以這傷上加傷的後果就是他得休養一個月。
「可是,我也沒發現我毒發了呀?」空心菜沒感覺肚子疼什麼的,她本來以為自己是安全的了,沒想到這個麻煩還跟著她,真不知道前世自己造什麼孽了。本來就是個普通的農家女,這是非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多。
他的眼神帶著戲謔。要是等這個小女人都能感覺到毒發,她離死神也就不遠了。自己的毒是下的有些霸道了,對於沒有內力抵擋的她來說。這逼毒過程都十分的痛苦,自己只是將她打暈,希望她能好受一些,當然自己的好心似乎讓她錯過了毒發的體驗,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
「下次毒發的時候。我可以把你放那裡,等你覺得毒發的時候再求我替你解毒可好?」他冷笑的說道。是的那笑實在是極為的囂張和冰冷,那是一種掌握別人生死大權的一種高貴的存在,空心菜聽見他居然提出這麼變態的意見,頓時一陣惡寒。
看著她吃驚的表情還真是好玩,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到大都不喜歡人靠自己太近,太近便沒有安全感,但是這個小女人就躺在自己的身邊,他卻覺得放鬆而舒心,到底她有什麼魔力一次又一次的影響他?
「還是不要了,既然你都替我解毒了,多解幾次也是解,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空心菜知道這人要是正常一些,比如和藥童師兄一樣,她還可以和他鬥鬥嘴,但是實際上他是一個大變態,她終究是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你把我弄在這裡,我家人會擔心的。我先回去了。」空心菜想到自己這幾次夜不歸宿似乎都有合適的理由或者她們沒發現,這良好的形象是需要維護的。
「我沒辦法送你上去,你要走請自便吧。」他不是故意要將他留在這裡的,只是現在內力沒有恢復,還真的沒有辦法抱著她跳上去,靈活的不觸動機關。
空心菜知道這鬼地方是只有一個出口,而且至少有十米高,自己這樣的人別說打開那扇石門,就算石門打開著自己也爬不上去,因為這上下都是筆直光滑的,要是能出去的話,她還和它廢話那多幹什麼。這就叫插翅才能飛呀。
「那你什麼時候能送我回去?」空心菜不死心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至少得等幾天吧。」一邊說著還十分配合的又吐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