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這個我可沒騙你。
若是你真要練了這東西的話,恐怕你們二人最終就做不成夫妻了。」
見對面這小子有些誤會了,趙昊於是也不多廢話,直接翻手將此前他叫任盈盈抄錄的那一本辟邪劍法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並信手翻開了第一頁叫兩人看。
「欲練此功,揮刀自宮。」八個繁體正楷此刻正工工整整的呈現在上面。
當場嚇的對面的一對小年輕,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林平之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黑了,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一邊的眼皮子還噔噔直跳,而旁邊的岳靈珊此時更是直接變得一臉煞白,額間隱現汗跡,一雙縴手緊緊的拉住身邊之人的胳膊,連連急聲喊道。
「不練了!平之!咱們不練了!這東西不能連!趙道長不是說了嗎,要找嵩山派報仇方法多著呢,你身邊還有華山派!還有我!有我爹我娘!還有大師兄!
大師兄他身懷獨孤九劍!實力超群!咱們只要等他將體內的異種真氣都化解掉,到那時候就算是左冷禪,肯定也不是他的對手!到那時候咱們不是也一樣報仇了嗎,咱們不練了吧!」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我林家的辟邪劍譜怎會是這樣的!趙真人,您!您不是在跟平之開玩笑吧?」
林平之此刻激動的渾身顫抖,一邊有些難以抑制的喃喃自語著,一邊劈手抓起了桌子上的秘籍,不信邪一般,繼續向後翻看著。
「開玩笑?呵呵,你是怕我拿了本假的劍譜來騙你吧,不過你覺得貧道有必要這麼做嗎?你練不練這東西,對我來說又沒有什麼影響,我騙你有什麼意義。
再說此前你們家的原版劍譜不是已經被別人搶去了嗎,既然這辟邪劍譜已經外泄,那我又何苦去做這敝帚自珍的事情呢。」
趙昊此時只是微微一笑,端起身前的茶水來,喝了一口,淡淡的道。
「不,不是!道長誤會我了,平之絕對沒有懷疑道長的意思!我,我」林平之慌忙解釋道,只是一時之間他心中思緒紊亂,根本不能組織出什麼辯解的話來。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們二人先坐下吧,其實也無怪乎你會有剛才的表現,不要說你了,初見之下,不管換了是誰,恐怕都比你好不了多少,所以之前我才有了那麼一問啊,你對你們林家的辟邪劍譜恐怕沒有多少了解吧?」
趙昊看著眼前的低頭沉默不語的林平之,又看了看旁邊一臉緊張兮兮的岳靈珊,不由帶著幾分憐憫的道。
「還,還請趙真人解惑。」
只是在翻看了一小半之後,林平之便已經大概可以肯定手上這本秘籍的真實性了,畢竟辟邪劍法他從小就在習練,缺的只是相配套的心法口訣,以及運轉此功的一些竅門了。
方才他這一看之下,便已是從中受到了不少啟發,頗有種有種恍然大悟,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既視感。
再加上他這一年來在華山上的勤學苦修,雖然自身的武功進展並不大,但卻抵不住他自己能讀書。
華山派的許多有關於武學方面的雜書,典籍,門派前輩的筆記等等,能讀的他差不多都讀過,對於武學的認知上自然也有了很大的進步,遂,對手裡的劍譜已經沒有了多少懷疑。
「要說你們林家這辟邪劍譜,就不得不說一下,那曾經在江湖上引起一片血雨腥風的葵花寶典了,說來,這件事還跟你們華山派有不小的淵源呢」
接下來,趙昊便就為對面的二人講解了一番華山派的門派發展史,以及那華山氣劍兩宗的來歷,自然也包括了他們林家的先祖遠圖公。
也就是那渡元禪師,在當時是如何從葵花寶典的殘篇中有所領悟,後來又是如何根據這寶典上的武學理念,結合自身所學,開創出這門威力不凡的劍法的。
事無巨細,對面的二人也是聽的很認真,以至於暫時忘卻了方才的痛苦與艱難,可惜的是這只是暫時,趙昊很快就幫他們回憶起了這些痛苦來。
而且為了加大自己的可信度,也是順手便將那葵花寶典的原版秘籍取了出來,展開放在二人的面前,大大方方的叫他們觀看。
「這裡,看到沒有,也就是說,這門葵花寶典其實原本就是一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