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卻一直都放在莆田少林寺里。
「這麼多的武林中人都知那《葵花寶典》之名,也明白這部經書的價值,而清楚這門曠世武學身在那南少林的人,想必也不在少數,起碼你日月神教和那華山派是絕對通曉此時的。
可如今都這多年過去了,你們為了這部經書打打殺殺這麼度年,為什麼沒有人直接去那福建莆田南少林尋求原版秘典呢?」
此前在那梅莊之上,趙昊在與任我行對飲之際,也是問出了這個一直藏在他心裡的不解,而面對著他這位準女婿,這位任大教主回答的也是相當乾脆,分析的也十分透徹。
「在這江湖之上,正道武林,以少林武當為魁首,而以我日月神教為首的勢力,則被那幫道貌岸然的貨色稱為邪教勢力,雙方一直以來雖然互有爭鬥,但卻也保持著一份克制,從未發生過真正的大戰。
別看我們跟五嶽劍派那幫人斗得上百年,雙方你死我活,恩怨也已經到了一個不可化解的地步,但五嶽劍派那幫人,在這江湖之上充其量也就是個二流勢力罷了。
不過是充當了人家少林武當的馬前卒,被捧到了門前,為那些所謂的正道武林擋槍的罷了,也許只有當他們真正的搞成了那什麼五嶽合一之後,才能成為江湖上的一流門派勢力。
在如今這個世上,正道武林北方以少林為尊,南方以武當為首,莆田少林寺雖然在江湖上一直比較低調,行事也不張揚。
但卻如一顆棋子一般,深深的釘在南方,與北少林互為呼應之勢,兩寺之間雖明面上聯繫不多,但誰都知道,他們是同宗同源,裡邊住著的,也都是念著一種經書的和尚。
那華山派身為正道武林中的勢力,自然不會跑上去找他們正道魁首的麻煩。
而在這個江湖上,我日月神教以及手下所聚集的邪道勢力雖然龐大,但比之那些所謂的正道卻依舊不如,一旦去攻那莆田少林,很容易便會引起局勢的變化,比如說,十幾年前我教攻上武當山的時候,那一次就差一點引起了正邪大戰啊。
哈哈哈哈哈哈~!不過,好在那些偽君子們也知道,在這江湖之上,有邪才有正,若是沒有我們這群邪魔外道存在,那些綁束依附在他們這群正道身上的勢力。
人家憑什麼還聽他們的?每年又憑什麼供奉那麼財帛之物給他們呢?
至於~這些年來,那東方不敗為什麼不去莆田少林寺,尋那葵花寶典的原版,這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哼!興許人家是覺得自己現在已經貴為天下第一了,再去尋根問底,揪著那原版不放也沒什麼意義呢!」
看著老任同志那副怨念叢生的模樣,趙昊在一旁也是無言以對,只能趕緊勸酒,轉移了話題。
而當這位任大教主得知了自己有意於,去那莆田少林寺尋訴葵花原版之後,暢然之下,也是不禁出言提醒道。
「此去務必還要小心行事,雖說小友你這一身神通偉力無雙,但那少林寺韜光養晦這麼多年來,真正的實力從未在江湖顯露示過,那南少林自唐初之際便從北方遷到了福建。
多年來一直低調行事,其寺中隱忍藏匿的後手,恐怕比之北少林更甚,況且此行老夫的女兒還跟在你身邊,因而,凡是需多加謹慎才是。」
......
事實也真就跟老任同志所說的那般,笑傲江湖這潭水還真就挺深的,不過畢竟整個江湖的大環境在那裡擺著呢,天地靈氣的濃度比之前朝已經下降了不少,因此,這個所謂的深字,深的也是有限度的。
當趙昊帶著任盈盈,二人同上莆田少林寺,對著人家方丈住持直言了來意之後,果然就沒再見到過什麼好臉色,嘿嘿。
談不容之下自然就只剩了動手一途,而對於趙昊這位名聲在外,且又自稱是道家出身的人員,人家莆田少林寺可謂是給出了足夠的重視。
連作為明面上當家之人的方丈住持,都是退到了二線,站出來的是兩個衣著普通僧服,且形容枯槁的老僧。
趙昊可以感覺得到,這兩個老僧雖然看著不怎麼樣,但其一身筋骨卻已經淬鍊的如同鐵鑄一般,體內能量反應雖然平和,卻又十分由深厚,稍一引動,便能發揮出巨大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