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有救嗎?」
血玉的聲音平靜,「把多餘的真氣導出去就行了。你修行先天真氣應該知道這是很簡單的事。」對於向宇來說,這只是三條真氣路線化出的千萬條中的一兩條罷了。
去泌尿科。
皮鬆仍然躺在那裡,沒有動作。他腰間扎著的那塊兒藍色的床單,下面是他沒有毛的身體。
向宇把食物放在桌上,「怎麼回事兒,還沒割呢?」
胖子一臉痛苦的說,「那醫生正要割的時候突然跑了,說是有急事兒。得等一會兒再割。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
向宇,「哦,剛剛上來的時候看到樓下好像有一位首長,被送進了急救了。搞不好是去哪兒了。」
這種事情是很有可能的。但皮鬆很痛苦,「尼妹,首長都多大年紀的人了,還割這個?」
向宇示意他吃飯,「人家是急救。」
皮鬆,「所以那割包皮的醫生去哪兒幹嘛?」
向宇,「我怎麼知道。大概是顯得重視吧!假如有需要呢。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你之前不是挺勇敢啊!慌什麼。」
皮鬆小臉皺成一團,「你是不懂啊。停在這等著挨刀了,心情非常的複雜」
「行了褲子穿上,先吃飯。」
幾十分鐘後。
包皮醫生終於回來了。帶著一種醫院正在風雨飄搖中的壓抑,就進來了。他幫皮鬆割的時候,向宇出去站門外的欄杆那兒望風。
而他所在的欄杆對面的重症室則正在瘋狂之中。
門外圍了一大群人有家屬有醫生。所有的人都在用一種受苦人盼望救難者的態度期盼著救星。
省里的兩位專家程天仁和杜修峰來了。所有人齊讓路讓他們進去了。
但是不久之後,就算只從門外站著的人的表情都可以看出來這兩位並不起作用。
接著的是一位著名教授到達。當他出現的時候,人群又一次振奮起來。甚至有人興奮的在喊,「馮正平教授來了。」
所有堆在門口的人一齊讓路。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留著考究的一字胡戴著方形眼鏡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在院長衝出來的迎接中,在眾人的仰慕聲中從人叢中走了進去。
這個人看來應該是個權威。之前進去的那兩個專家看到他都很尊敬的稱呼了一聲,「馮老師。」
這位馮教授點了一個頭然後就進去了。
所有的醫生似乎都急著進去觀摩教授的風彩,全部進去了。落在最後的是赫一菲。
這美女形影孤單雙眼婆娑,看上去楚楚可憐。
向宇此時已經知道解決之道,於是說了一句,「他是真氣過量,普通醫生救不了他。」
那赫一菲聽到向宇的聲音,吃了一驚。回頭看到向宇時眼睛一亮。
讓向宇沒想到的是,那原本已經進門去了的馮正平教授居然聽到了他的話。從門裡面說了一句,「年輕人不懂不要亂講話。醫學需要嚴謹!」
向宇心想這個人的耳朵倒是好使。赫一菲看著向宇的眼神有一絲猶豫,之後被家裡的親人裹挾著進去了。
向宇其實一直在識海中看血玉留下的資料。有些東西用現代醫學,特別是西醫是絕對無法解決的。
就好比你餓了要吃飯。這時端上來的不是食物而是貴重金屬。就算是黃金,就算上來的是更昂貴的鑽石。也是沒用的,這是兩碼事。
馮教授也許醫術比其他人好很多。但是,也只是金子跟鑽石之間的區別而已。對於填飽肚子是南轅北轍。
此時向宇背後門診室內的包皮手術已經完成了。那名風一般而來的包皮醫生,跟被風鞭子抽了一樣,跑出來。向宇聽到他跟護士大聲說,「手術已經完成了,很成功。」向宇心想,不成功是什麼效果,閹割掉了?
那醫生卻沒功夫多說話,他一邊跑一邊護士說,「聽說馮正平教授也來了。我得去學習一下。」就跑了。
向宇感嘆,「真是個有上進心的包皮大夫啊。」
他去看皮鬆的時候。另一邊的重症室內的人正在焦躁之中:馮正平教授已正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滿頭汗。
「血壓嚴重過高?但他卻並沒有肥胖和脂肪過多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