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塵端坐於上首,首席長老王靈鈞坐在左側第一位,右側第一位則空著。
兩人以下,裴華君、徐國、龍竹、寧諍等化勁強者悉數在列。
「高層和中層戰力上,毫無疑問是我方占優。」
作為前線指揮,徐國當仁不讓的首先發言:「但是在頂層戰力方面,由於李副掌門要坐鎮祖庭,我方僅與曜日宗持平,不及天龍派。」
「曹鴻冢中枯骨,雖然掛著大宗師的名頭,但究竟還具備幾成實力不好說,僅憑三花聚頂境圓滿的許威揚,和初入丹勁的趙乘龍,不足以對我們造成威脅。」
滿臉虬髯的裴華君聲若洪鐘:「需要我們認真對待的,只有天龍派,
余者皆不足為慮。」
「裴兄此言差矣。」
徐國立即反駁:「值此關鍵之際,任何一分力量都必須納入考慮,曜日宗目的不明,萬一他們打著鶩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主意呢?況且,正因曹鴻大限將至,命不久矣,所以他才可以無所顧忌的出手,誰願意和他拼命?」
「一位五氣朝元境的超級強者,哪怕實力僅剩全盛時期的幾成,縱觀真武門上下,除了掌門以外,還有誰能阻止?」
聽完徐國的講述,真武門眾人紛紛頷首,表示贊同。
沒錯。
虎老威猶在,誰敢輕視之?
「有道理。」
裴華君認真想了想,居然也大點其頭:「老徐說的對,是我想的太膚淺了。」
王靈鈞懶洋洋地開口道:「曜日宗不是說只想取回祖庭嗎?答應他們就是,反正我們又不吃虧。」
徐國欲言又止。
王靈鈞的身份與裴華君不同,他終究不敢失禮。
「你們儘管暢所欲言,不必顧慮什麼。」
呂歸塵縱觀全局,察覺到徐國的小細節,於是淡然道:「只要出發點是為了真武門,哪怕再難聽的意見,我也可以採納。」
「既然掌門有令,那我就直說了。」
得到呂歸塵的支持,徐國心中一定,直截了當道:「關鍵不在於曜日宗的立場,而在於曜日宗本身,我們能信任他們嗎?他們選擇此時來到東部行省,到底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我們冒的起那個風險嗎?」
王靈鈞坐直身體,望向上首的呂歸塵,難得一改往日的憊懶態度,主動請命:「掌門,要不然我去跟曹鴻和許威揚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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