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隔幾天去上一回,小別勝新歡,沒準還能勾搭一下。
老校長這根線丁三甲自然不會輕易放開。且不說在大學裡乃至是大學外老校長在某些層面里都擁有絕對的話語權,就算是老校長那時不時帶出的人生感悟也足夠丁三甲消化好一陣子。
一個在大學裡歷經三十年還是依然長青,地位絲毫不為別人所撼動的人就算再不濟也不是現在的丁三甲可以小覷的。畢竟只要是擁有行政級別的地方,刀光血影總是如影隨形。而能夠三十年在明爭暗鬥中屹立不倒的,除了一柜子的專業知識,當然更重要的就是一腦子的陰謀陽謀。
想到這裡,丁三甲再次對老校長不禁刮目相看。這個表面上和風細雨的老頭子沒準骨子是個陰冷的傢伙。而孔元家那個孔二瘋子則是永遠地雷霆手段,卻也能讓你招架不住。兩個人一個陰謀一個陽謀,丁三甲甚至懷疑如果是在三十年前兩個人就認識的話沒準現在的江浙格局會被改寫的一塌糊塗。
不過所幸這個老傢伙現在對自己的印象都不錯。既然這樣,如果不從他們身上敲點什麼出來的話估計丁三甲自己都看不過去。
除了老校長,水元子在這段時間也從來沒出現過。這個號稱是會給丁三甲最好的修煉條件的傢伙在很不負責地丟給丁三甲那本「五行輪」以後就再也出現過。任憑丁三甲怎麼叫喚,這廝楞像是從來沒在丁三甲身邊出現過一樣。
至於那本「五行輪」,好吧,丁三甲其實覺得並不難,起碼並不難懂。但是關鍵的問題是丁三甲在按照功法所說的方法調息的時候,身體裡沒有任何反應。別說是煉出真氣,就是胃脹氣都沒有。
甚至連丁三甲之前因為水元子闖進自己身體而被自己陰差陽錯煉出來的那絲真元在被自己控制按照「五行輪」的功法運轉之後,也如石沉大海一般徹底消失不見!
「還真是個不負責任的老頭啊!」
丁三甲呢喃道,隨手在紙上勾畫出一個一個的書法漢字輪廓。是丁三甲之前花了五塊錢買的米芾苕溪帖裡面的字的形狀。丁三甲有個習慣,在沒事的時候喜歡用硬筆勾畫出毛筆字的模樣。不管是最先開始的顏氏家廟碑還是後來的柳公體乃至是現在的米芾苕溪帖,丁三甲能習慣性地勾畫出一絲模樣,甚至是一絲神韻!
至於當丁三甲真正拿起毛筆的時候,那方才是真正的入定。洗手、彈衣、研磨、下筆,一絲不苟,乃至是表情都是一臉的凝重。
「這位同學,你來翻譯一下這個句子。」
當丁三甲真糾結於夏天的「夏」字那一捺老是寫不滿意的時候,背後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丁三甲回頭,是英語老師。準確地說是代課英語老師,沈子衿。據說是剛從外國語大學畢業,屬於那種小學跳級中學保送大學保研的變態角色。
「對不起老師,我不會。」
丁三甲面色尷尬地撓了撓頭,一臉憨厚。
沈子衿看著眼前這個看起來並不比自己小几歲的學生若有所思。她是老校長的學生,確切地說應該是老校長最後一個關門弟子。雖然沈子衿主修的是英語,但是卻同樣在老校長的指導下得到了經濟學碩士的學位。上次在老校長家裡做客的時候突然聽老校長提起一個叫丁三甲的學生,說是很不錯,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這讓一直自詡為是老校長得意門生的她難免有種挫敗感。
然後恰好知道這個丁三甲竟是自己代課英語課的學生,於是便愈加留意了一下。但是很可惜,一見之下的丁三甲同學並沒有足夠的王八之氣。只是如同其他男生一樣占據了最後一排角落的位置然後開始有模有樣地在本子上做筆記。一眼就知道是屬於那種平庸地再不能平庸的傢伙,倒是他身邊的兩個學生看起來順眼的多。
而當沈子衿繞到丁三甲後面的時候卻見到這個傢伙居然在本子上畫滿了毛筆字,甚至沒有一個英文字母。雖然覺得他寫地確實很不錯,但這並不代表沈子衿會放過這個開小差的傢伙。一個負責任的老師在加上一個似乎覺得自己失去了老師寵愛的學生,兩種感情混合在一起,國讎家恨,沈子衿覺得有必要給這個傢伙一個教訓。
「你試著翻譯一下,有困難的地方問我。」
看到丁三甲滿臉憨厚的模樣,沈子衿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小題大做了。沒準老校
第三十七章好老師和好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