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勿庸置疑的,無論您是否承認,也無論政府如何打擊,打擊的力度如何,暗秩序都是永遠存在的,只不過就是一時猖厥、一時隱伏而已。」陳豪微笑說道。
武培成默然,這是不爭的事情,他身為政法書記,就算不想承認也要承認。
「所以,與其讓一個雜亂無序的暗秩序這樣不清不楚地存在下去,還不如,讓一個規整有序的暗秩序存在,這樣,對所有人都好,您說是不是呢?」陳豪繼續說道。
武培成依舊沉默,不過眼神卻變得複雜了起來,半晌,他才低沉地說道,「我從來沒有從這個角度考慮過這個問題,因為這是違反原則的。」
「呵呵,武書記,我很清楚您的原則,不過我更清楚的是,法治社會的真正精神要義是以人為本,只要每個人都過得舒服了,幸福感增強,那就是治國理天下的成功,您說不是麼?」陳豪再次問道。
武培成這一次沉默的時間更長,好半晌,深吸了口氣,「記住,我們從未見過面,也從未聊起過諸如此類的話題,明白了嗎?」
「我懂。武書記,其實再走在人群中時,我也依舊不會記得您是誰的,因為我這個人記憶力向來不好。」陳豪點頭笑道。
「做好你該做的事情,踐好你應有的承諾,只要我不卸任,我就會一直盯著你,希望你不要讓對你充滿希望的人失望。」武培成扔下了這一句話,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陳豪望著他的背影,笑了,笑容中有著說不出的輕鬆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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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一章:武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