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所以我一下就認出來了。」
余飛費了一番口舌,做了一個還算是合理的解釋。
「哦,原來如此。」張銳倒是毫無懷疑地接受這個說法了。
「是嗎?」葉冰清卻是將信將疑的樣子。
「當然。」余飛誠懇無比的態度重重點頭。
葉冰清盯著他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破綻,最後只有放棄了:「這枚勳章我留下了。」
「可以,你拿去吧。」余飛大方地道,對他來說,這枚勳章毫無價值,她要拿走就拿走唄。
反倒是張銳有些可惜了,這勳章如果在他手裡,完成這次臥底任務後回到部隊,向上級報告自己繳獲了一枚響尾蛇僱傭兵的勳章,那絕對是倍有面子的事,可惜啊,就這麼一枚,被冷美人給拿走了。
余飛看到葉冰清走了,暗暗鬆了一口氣,朝張銳吩咐:「今晚上安排好輪班值崗,其他人早點休息。」
「是。」張銳領命而去。
……
夜晚,漸深,天上的月亮漸漸偏向天邊。
原始森林裡的夜晚是寂靜的,又是讓人揪心的,每次森林深處響起一些奇怪的鳥或者野獸的叫聲時,總不免讓人心裡有些發寒。
好在車隊人多,外面還有虎威保安隊把守,倒也讓人安心了許多,能夠安穩地入睡。
半夜時候,一個車隊成員從車上爬出來,捂著肚子左右看了看,然後朝前面的草叢裡奔去,他夜裡突然急大便,這是要解大手。
值崗的保安發現他,立即衝過來喝住他:「幹什麼,不知道晚上在這裡亂跑會很危險嗎?」
「呵呵,保安兄弟,我急啊,我……,我……,不行了,我要拉出來了。」那人來不及多說,「稀里嘩啦」就衝進了路邊的樹林裡。
「喂,小心點,別走遠了,很危險的。」保安無奈,只能囑咐道。
「我知道了。」那人應了一聲,飛快地跑進一片樹林,找了一個還算乾淨平坦的地方,褲子一脫,「稀里嘩啦」聲中,拉起了肚子。
「媽喲,舒服。」他舒服地吐出一口濁氣。
然而,就在他拉得舒服的時候,距離他屁股後面不足一米的地方,一根黑乎乎的,看上去像水桶粗大小的木頭突然動了。
「不好!「睡夢中的余飛豁然睜開眼,整個人猛地坐立起來,鋒銳的目光穿透車窗玻璃,望向車窗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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