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哭得更加傷心了。
「好了,他已經走了。外面冷,咱們回去吧。」在高安良的安撫下,兩人從茶樓後面,走進了茶樓。
樓上包廂,梁正武還在一個人喝悶酒。
「吱」的一聲,高安良推門而入,手裡提著一壺剛泡好的茶走到梁正武對面,剛才余飛坐得那個位置坐下。
桌上,被余飛拍碎的瓷片還在,桌上血跡未乾。
梁正武看到高安良進來,一個將一杯酒喝乾,「砰」的一聲重重地放在桌上,嘴裡噴著酒氣道:「老高,你說我今天是怎麼了,本來只是想提醒他一下,可不知為何卻吵成了這樣,我做錯了嗎?」
高安良倒了一杯茶,將茶杯推到他面前:「喝杯茶醒醒酒吧。其實,你沒錯,他也沒錯,錯的是那些人渣敗類。」
高安良嘆了口氣:「老梁,其實你今天真的是有些過了,人心都是肉長的,余飛老爹連受兩次磨難,他的養母也還在燕京的醫院,換做是誰,都會受不了,何況是他呢?」
「老高,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其實我並不想跟他吵,我只是不希望他真的犯錯,那樣的話他這一輩子就毀了。」梁正武痛心地道。
「我知道你是為了他好,但你有沒有想過,他這樣做,不正是給了那些匪徒們一個錯誤的信息嗎,證明他余飛就是混江湖的惡人,不可能是警察的臥底。」高安良一語驚醒夢中人。
是啊,他怎麼就糊塗了,沒想到這一層呢?
「老梁,你也做過臥底,別告訴我,以前你沒做過類似的過激的事。」
高安良這話讓梁正武噎住了,一時無言以對,光知道說別人,卻沒想過其實自己也一屁股干屎。
看著梁正武那吃癟的表情,高安良繼續:「老梁啊,你也是幹警察多年的人了,還是警界赫赫有名的名人,做事不要這麼死板,有時候為了對付犯罪分子,還就需要一些特殊手段,所謂惡人還需惡人磨啊。」
高安良一番話說完,梁正武苦笑道:「老高,還是你當政委的水平高,我就是一武夫,沒想到這麼多。行,這次算我錯了,有機會找那小子道歉一聲。」
「道歉是小事,現在我們該考慮的一個棘手問題是清雅的問題。」高安良嚴肅起來。
梁正武頓了頓:「清雅能有什麼問題?」
「你啊……。」高安良無奈地嘆道:「剛才我可是看見清雅拿著槍頂著余飛腦袋。」
「什麼?」梁正武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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