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回答:「和那個余飛有關。」
「余飛?又是他。」景國浩眼裡閃過一道駭人的寒光。
「據我調查,那個黑皮修車店就是余飛手下人的。」阿忠沉著臉道:「那兩個醉酒的人,一個叫黑皮一個叫李光,就是余飛的手下。」
「王八蛋。」景國浩恨得咬牙切齒,但又氣惱不已:「躍南怎麼搞的,怎麼把車弄到余飛那裡,這不是往余飛火坑裡跳嗎?」
「董事長,事先少爺也不知道那是余飛的店啊,所以就……。」阿忠無奈地嘆氣道:「都怪那該死的司機,是他帶去那的。」
景國浩目光一寒,粗糙的臉皮抽出一絲殘忍的冷笑:「一個愚蠢的司機還留著幹什麼,打斷一條腿,讓他滾蛋。」
聽他那口氣,打斷一個人的腿就如同掐斷一隻螞蟻的腿一樣簡單,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明白。」阿忠同樣不是善良之輩,跟著景國浩混了這麼多年,都是狠辣的角色。
處理自己的人簡單,現在關鍵是怎麼處理余飛。余飛欺人太甚,現在余飛對於景家來說,簡直就是如鯁在喉,說是眼中刺,肉中釘也不過分。
景國浩自己也搞不懂了,相對景家龐大的勢力來說,余飛這樣的人物充其量只是一隻螞蟻,為什麼老在他手上吃癟呢,這是最讓他憋屈和惱火的。
車子開出去後,他還在苦思這個問題。
想了許久,他抬頭望向前面副駕駛上的阿忠:「回去想一個收拾余飛的辦法,這口氣咱們絕對不能咽下去,否則,我景國浩就白費這麼多年了。呵,我就不信了,老子打打殺殺幾十年,會幹不過一個後起之輩!」
這話一落,他手上的拳頭狠狠一捏,骨節發出「嘎巴」一聲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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