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上多麼的恭敬,但絕對談不上不恭敬,不卑不亢,鎮定自若。
「當然重要,這畢竟關係到了我們所有人的生死存亡。」奴修說道「就算是給老夫吃一顆定心丸吧。」
「陰陽師從來都不同尋常,我們的手段自然詭秘莫測,前輩不會真的以為我們陰陽師只有一些變戲法般的小手段吧?」安培邪影問道。
「當然不會,陰陽師存在悠久,被稱為世間最詭秘之一,一直都很少有人真正了解其中奧秘。」奴修說了句很中肯的話。
「我實力雖然不堪,但我有著能夠阻攔他們的秘術,不然你以為我昨夜出現,是來陪著陳六合一起送死的嗎?我跟他的關係沒好到那種程度,我不會陪他一起死。」安培邪影說道。
奴修輕輕點了點頭,雖然什麼都沒問出來,但他也差不多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便不再繼續多問。
「謝謝。」奴修說了句,便轉身離開。
「不用謝,真要謝,也不該是您,而是他。」安培邪影的目光落在了陳六合身上瞬息。
奴修洒然一笑「那等他醒來,親自謝你。」
事實如安培邪影所說的那般,這個地方的確還算安全。
一轉眼又是數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這片區域一直極為寧靜,沒有任何危險襲來。
眾人的狀態,也得到了一個很好的修養與恢復,不至於痊癒,但也比先前好了太多。
「哼」一聲低微的悶哼突然響起,驚動了所有人的心神。
所有人的目光嚯的落在了陳六合的身上,發出悶哼的是陳六合,他幽幽睜開了眼睛。
兩道血芒,如赤霞一般,猛的從陳六合的雙目之中迸射而出。
這赤芒,鋒銳無邊,清晰可見,直接穿透了虛空,衝上了雲霄,直至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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