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晴視線的人可不在少數,祝家在浦海的勢力廣闊,若是真的得到了祝詩晴的話,便就足以讓普通人一輩子免於奮鬥,鯉魚躍龍門。
&你,還是江南劍宗請來拆他們江南劍宗的台的?」賀雲霄一臉不屑:「你給江南劍宗山腳之下,當個踏腳石的資格都沒有,還真是敢說啊,也不怕吹牛掰閃了牙。」
&也得慶幸現在是在江南劍宗天劍山下,要是在浦海的話,像是你這種滿嘴跑火車的傢伙,我見一個抽一個!」
旁人此刻紛紛搖頭,更有甚至,連連嗤笑,大多數人看著林亦的視線,只覺得在看著一個小丑。
祝詩晴有些百無聊賴,前面那個江南劍宗的男人,此刻看了林亦一眼,他連接話茬的想法都沒有。
縱觀整個京南,敢拆江南劍宗台的還真的沒有幾個人。
除了前段時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林大師和林九玄之外,好似也沒別人。
只不過那個林九玄在穆家連斷兩柄煙雨劍後,拿著穆家古劍塵離離開,從此到如今,銷聲匿跡。
而另一個林大師,在蘇家壽宴上,從氣勢上逼的那林南天劍都拔不出來就跪地認輸之後,江南劍宗直接朝著蘇家下了戰帖,可這麼些天來,也不見這麼個林大師拿著戰帖打上門來。
想來,多半也是因為忌憚江南劍宗的實力。
林九玄和林大師,這兩個人現如今已經成了整個江南劍宗上上下下揮之不去的夢魘。
倒是鮮有人知,這兩人實際上便就是一人。
趙縛也好,御景龍也罷,他們所戰之人為林九玄。
廢了崔劍師修為以及讓林南天丟盡顏面的,乃是林大師。
站在前面的江南劍宗的那個男人,腦袋中浮現出近段時間劍宗內風聲鶴唳的情況,又聽著人群外的少年的聲音,只覺得頗有些荒謬。
&們天劍山的山頂,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夠上去的,那個小子,我奉勸你待會兒,少說點話,多節約點力氣爬山,免得連半山腰都上不去,那可真的就是丟人了。」
男人冷冷一笑,看了眼林亦。
卻只見那少年此刻抬頭,朝石階盡頭之處看去。
他眼神清澈,對於周圍眾聲,置若罔聞,好似沉浸在獨屬於他的世界之內。
這一刻,本來已經轉過頭去的祝詩晴,突然好似感覺到了什麼一樣,又看了那少年一眼。
這一眼看去,讓她有一瞬間的錯愕,感覺好似在看著一柄尚未出鞘的長劍,尤其是少年的那雙漆黑眼眸,好似有著某種魔力,著實是讓人忍不住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