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咽下,這才問道:「這位是?」
白玄機開口道:「南疆王,這位嫣然姑娘,是千樂坊的頭牌。」
「千樂坊是做什麼的?」徐逸又問。
白玄機正色道:「儒雅之地。」
徐逸恍然大悟,繼續大口吃喝。
那嫣然姑娘臉色更是鐵青一片。
她知道,徐逸是不屑跟她說話。
「南疆王,太過分了吧?」之前開口嘲諷閻亡的青年低吼起來。
「你又是?」徐逸眨了眨眼。
到底誰過分?
能不能好好讓人吃飯?
「鎮國侯之子,柴於道。」白玄機又介紹道。
徐逸知道這傢伙為什麼打擾自己吃飯了。
他爹是鎮國侯,鎮國將軍敬向陽,原本是鎮國侯的人,丟了劍門關,被背鍋,本來是要人頭落地的,但被徐逸給救了,順帶著把敬向陽麾下三百餘萬大軍給拐跑去了佛圖關。
但劍門關丟了,責任還是要落下來。
沒落到敬向陽身上,就往上順,落到了鎮國侯身上。
有失職之罪,被白玉京問責。
這一切,顯然跟徐逸是有關聯的,自然而然,父子倆就怪在了徐逸身上。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柴於道沒職位,不敢直接找徐逸開撕,否則有犯上之罪。
於是乎,他就對徐逸帶來的人發難,這樣一來,也等於打了徐逸的臉。
可是誰知道,閻亡居然裝傻充愣不接招。
紅葉接招了,但也是軟刀子割來,整句話沒半個髒字,讓人難受。
戰火往徐逸身上引,徐逸居然也悶頭吃東西。
柴於道就很難受了,只能再度出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