縷精芒。
「與我王『不能犯錯』不同的是,南王『需要犯錯』,需要找個棋逢對手的『敵人』,即便是我王不主動找南王的麻煩,南王也會找我王的麻煩,所以,您與徐牧天之間為敵,是大勢所趨,也是註定。當然了,是否真的為敵,全憑我王裁斷。」
「哈哈哈。」
裘恨天哈哈大笑:「侯師,有你作為西原軍師,本王萬幸!往後歲月,還請侯師一如既往支持本王!」
長須中年當即單膝跪地,滿臉肅穆:「候遠欽萬死不辭!對我王之衷心,天地可鑑!」
……
不久後,軍醫來報,裘雨旋並無生命危險,但是,武者根基已廢,從此再不能習武。
裘恨天雖然是做戲,但也真的心疼。
前後娶妻三次,六子一女,但外人不知道的是,真正屬於裘恨天的血脈,也只有裘雨旋一人,所謂的六子,其實都是從小收養的義子。
這些年來,所有知情人要麼死在戰場,要麼重病身亡。
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裘恨天也是做到了極致。
裘雨旋處於昏迷中,要醒來,還得一段時間的自我恢復。
整夜,裘恨天喝得伶仃大醉。
隔得很遠,守衛王府的西原戰士,還能聽到他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全軍上下,一片悲憤。
西王多年來征戰,立下無數汗馬功勞,連自己的六個親兒子都為國捐軀,僅剩的掌上明珠,居然也遭到南王的迫害。
在西王的心腹將領暗中傳播下,整個西原戰區,對南疆之王的仇恨,達到了一個頂點。
同時,對裘恨天的崇敬之意,也達到了巔峰。
西原王府之外,還有一片建築群。
五年前就被國主調來西原戰區的中隸軍侯,房御,就住在這裡。
他聽著心腹下屬的匯報,滿臉苦澀。
想從裘恨天手裡奪權,何其艱難。
整整五年時間,幾乎一無所獲!
他這個名義上的西原統帥,完全被孤立在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大人,此事您覺得有沒有蹊蹺?」房御的帳下心腹問道。
「什麼蹊蹺?」
「裘恨天和那徐牧天之間,以前並無交集,更不可能有什麼仇怨,為什麼徐牧天到南省短短時間,兩位王者就較量上了?」
房御擺了擺手:「這是意外,裘雨旋驕橫跋扈,踹斷徐牧天的妹妹兩根肋骨,換做我是徐牧天,我也要討一個公道。而裘恨天就剩下這麼個寶貝女兒,被徐牧天重傷,廢了武道根基,這仇恨,大了去了。」
心腹微微一笑:「既然如此,大人,為何不利用一下?」
「嗯?」房御聞言一愣。
「大人,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徐牧天與裘恨天為敵,未必就不能成為大人的朋友,幫助大人奪取西原兵權。」
房御眼睛猛的瞪圓,低聲道:「有道理,去,喝退其餘人,我們仔細謀劃……」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