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跟著誰干就跟著誰干,我再找個廠區辦公室主任就是了,我這裡廟小,養不起你這尊大神,還有,下午開會,辦公室通知廠里的領導,誰要是不想來,讓他直接給我打電話請假」。丁長生說完,徑直背著手要出去了。
袁康虎看著丁長生的背影,一臉的嫌棄,但是這還不是最要命的,到了下午兩點半,丁長生規定的時間是兩點開會,到了兩點半了,會議室里還只有他和副理事長衛河山,兩人抽著煙,不時的聊幾句,衛河山年紀不小了,也就是等著在這裡退休了,再往上爬的機會是沒有了。
「以前齊山開會時也是這樣嗎,拖拖拉拉,到現在都沒來個人?」丁長生問道。
「從來沒有,都是他們等齊山的份,齊山是絕不會容忍這種事發生的」。衛河山說道。
「那這就是說欺負我這個外來戶唄,算了,反正還是要等他們來,衛理事長,你在咱們廠里待的時間最長,你說咱們這廠里怎麼就這麼窮呢,有什麼可以發展的經濟嗎?」丁長生問道。
「這裡山多地少,人民大多是開闢梯田,但是這種田地是靠天吃飯,這也是為什麼前段時間會因為水發生械鬥的原因,但是這個問題一直沒解決,齊山在的時候,基本都是花錢買平安」衛河山話未說完,聽到了院子裡吵鬧起來,丁長生起身去走廊看了幾眼,才知道是前幾天打死的人,現在找廠子來要錢了。
「看吧,麻煩來了,齊山走之前,還給我留下這麼個爛攤子」。丁長生自言自語道。
不知道為什麼,來要錢的人一來,廠里這些領導們也都趕來開會了。
丁長生不可能針對所有人,所以,只好把炮口再次對準了袁康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