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吃飯了嗎,要不跟我回家吃」。
「不,不敢」。
「去吧,你們隊長在家裡做飯呢,你是寇廠長的親戚,我們請你吃個飯是應該的,走吧」。雖然說得很好聽,但是語氣里威脅的味道還是很濃的。
田鄂茹在前,丁長生落後半個腳步,跟在後面,一聲都不敢吭,因為他發現,自己來這裡並不是多麼明智,好多危險時刻都有爆發的可能。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賤女人」。田鄂茹的話仿佛來至天際卻又清晰無比,令丁長生不敢回聲。
「問你話呢」。田鄂茹轉身說道。
「不,沒有,我想你一定有您的苦衷吧,我小,不懂這些」。
「是嗎,你不懂嗎,可是我看你昨晚的眼睛那是瞪得溜圓啊,說,你昨晚看到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看到,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丁長生帶著哭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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