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說道。
「但是這一次絕對不是,事關你的前途,我敢開這玩笑嗎?」
「那好,你要是有這本事,姐就聽你這一回,你說吧,該怎麼辦,只要你不把我賣了,怎麼著都成」。
「那不行,怎麼著都成哪行啊,我姐夫還不得殺了我,哈哈,呵呵」。
羅香月竟然破例沒有發飆,只是說了句:「就知道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丁長生和羅香月說好之後,羅香月信心滿滿的要出門,丁長生將她叫住了。
「怎麼了?還有事?」羅香月問道。
「哎哎,你看看你的樣子,帶相了啊,進來的時候皺著眉頭,和那病西施似得,這齣去時,興高采烈,容光煥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這裡剛剛會完情郎呢,而且和那啥剛剛完之後一個樣子」。
「什麼那啥?」
「就是那女那啥啊」。丁長生笑笑說道。
「你,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胡說八道,真是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廠長的」。說著抄起一個杯子就朝丁長生砸去,也不看砸到沒砸到,扭身就走了,就聽見屋裡稀里嘩啦,杯子碎在了地上。
夏荷慧一直注意著裡面的動靜,待到看見剛才進來的這個女人連飯也不吃,氣沖沖的走了,心裡有說不出的得勁,待羅香月走出去之後,她進來看見地上一地的玻璃碴子,而丁長生居然還在那裡悠閒的自斟自飲的喝著茶呢。
「怎麼?談崩了?」
「你不都看見了嗎?」丁長生淡淡道。
「崩了就崩了,好女人哪裡都是,又不缺她一個,是不是」。夏荷慧彎腰去收拾地上的玻璃碴子。沒成想丁長生在她身後一把抱住她:「你說對了,好女人到處都是,這不就是一個嗎?」說完就將自己的嘴唇封住了夏荷慧的嘴,並將她抱在了包間裡的玻璃轉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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