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坐在副駕駛上,閉著眼,說道。
「你呀,太實在,我給你使了幾次眼色,你都是裝作看不到是吧,讓你別喝這麼多,你偏不聽」。梁可意埋怨道。
「不是,你不知道,我是因為高興才喝的,你是不知道我這幾年都是怎麼過來的,唉,心裡不痛快」
「是嗎?可是人家都說你在國外是花天酒地,嬌妻美妾環繞,你還能不痛快嗎,騙人的吧?」梁可意說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是啊,子非魚,安知魚不樂?」梁可意笑道。
待車停下來之後,丁長生才發現,這裡不是自己的家,而是一處還亮著燈的茶樓。
「這大晚上的,茶樓還開門呢,誰來喝茶?」丁長生下了車,有點東倒西歪的,但是走了幾步,實在是忍不住了,急忙跑到了牆根的僻靜處嘔嘔的吐了起來。
梁可意先是停好車,看到丁長生蹲在那裡吐,不由的一陣噁心,換了另外一個人,吐死她也不會關心的,但那是丁長生,不知道怎麼的,她從車裡拿出來紙巾,走了過去。
「唉,吐出來好多了,這酒啊,真不是好東西」。丁長生擦了擦鼻涕眼淚,梁可意躲在離他三米遠的地方。
「你,你去洗手間洗洗,臭死了」。
丁長生笑笑,說道:「我說了你把我送回家算了,偏把我拉到這裡來,怪我咯?」
「行了吧你,趕緊的,裡面是洗手間」。梁可意在前面走,丁長生跟在後面,梁可意捂著鼻子指了指一個走廊的盡頭,說道。
丁長生去洗漱了,梁可意守在走廊門口,此時旁邊的走廊里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
「哎呦呦,我可是頭一次見到梁大小姐對一個男人這麼耐心,怎麼,春心真的萌動了?」說完就是一陣咯咯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