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來的,我派了人去接孩子,省的她到了放學的時間沒人接她,你給幼兒園的老師說一聲,我的人就把孩子給你帶來」。丁長生說道。
「你,你們把我孩子帶到這裡來幹嘛,我就是不去接,還有老師看著呢」
「林琳,你做過什麼事,你心裡很清楚,孩子是無辜的,我們也只是把她接到這裡來,你看你這麼激動幹啥,你要是早點把事說清楚了,說明白了,我們才懶得幫你看孩子呢,說吧,你要是不許把孩子送到這裡來,我們就和老師視頻連線,看看你現在在幹嘛,孩子還是會被送到這裡來的」。丁長生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是誰?」林琳問道。
「我叫丁長生,是省公司紀律檢查部門追逃辦公室主任,朱佩君的事件歸我管,要麼你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把朱佩君的一切都說出來,要麼是我三天兩頭找你,而且我還都是下午找你,你真的是沒辦法接孩子放學,長此以往,你不煩嗎?」丁長生問道。
說話的功夫,丁長生手裡的手機鈴聲停了,丁長生看了一眼錢一舟,說道:「打通這個老師的電話,加他微信,現場播給她看,把孩子給我接來」。
「不用了,我打電話」。林琳說道。
丁長生將手機遞給她,眼看著她給幼兒園老師打了個電話,同意孩子被那個陌生人接走。
丁長生使了個眼色,錢一舟走了出去,丁長生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你是一個單親媽媽,不容易吧,我也有孩子了,跟著她媽媽,很幸福,每天都纏著她,但是不纏我,因為我老是在外面,工作太忙,你要是不說,我們也可以找當年和朱佩君比較密切的其他人來調查,但是,如果涉及到你,到那時你可就真的沒機會了,你留在國內沒能走了,這就說明要麼是朱佩君需要你在國內繼續留下來幫她處理後面的事,要麼是她根本就不在乎你,你再維護她有什麼用嗎?」丁長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