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乾的,還能不知道?」
「我明白,那我先去忙了」。安蕾說完就走了。
下午下班後,按照約定,丁長生開車在一處商場的地下停車場接到了肖寒,然後一路向郊區駛去,一直到了駱馬湖的大堤上,這裡柳樹蔭蔭,涼風習習,非常的舒適,這個時候太陽也下去了,倆個人停下了車,也沒下車,就在車裡坐著。
「現在可以說了吧,你打聽到什麼事了?」丁長生問道。
「這事不能打聽,我也只是偶爾聽了這麼一耳朵,我要是到處打聽這事,陳煥強肯定會很快知道是我泄密的,你猜的沒錯,想要綁架你孩子的就是他們的人幹的,還是因為朱佩君的事件,他們想要嚇唬嚇唬你,讓你不要再查這個事件了」。肖寒說道。
「這麼說,他們意識到危機了,可是現在已經好久沒有關注這個事件了,他們到底害怕什麼呢?」丁長生問道。
「這我不知道,但是我聽到陳煥強說,如果朱佩君這個渠道被打掉了,他們就會損失很大,看來朱佩君對他們真的很重要,你這次是打到他們的軟肋上了,所以他們才狗急跳牆,想要通過綁架你女兒來威脅你放棄對朱佩君的追查」。肖寒說道。
「嗯,看來是這樣子,你現在在哪裡住,我送你回去吧」。丁長生說道。
「哎哎,不帶這麼過河拆橋的,我這剛剛說完,你就等不及要攆我走了,陪我坐一會怎麼了?」肖寒白了他一眼,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
「你別說話,還有件事,你有麻煩了,別說我沒提醒你」。肖寒話里話外透著得意,看得丁長生有些心悸。
「什麼麻煩事?」丁長生問道。
「你是不是鼓動周紅旗離婚了?他爹要來湖州找你算賬了,你等著吧」。肖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