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很想試試的。
「那我要是調幾個人去湖州,沒問題吧?」丁長生問道。
「調人?你想調誰?」梁可意問道。
「現在調誰我還沒想好,到時候再說」。丁長生說道。
梁可意點點頭,說道:「這話你晚上千萬不要和我爸說,到時候你想調誰,我要是能幫你辦了,我就幫你辦,你就不用找其他人了,我要是幫不了你,我再找人幫你,這可以了吧,總之,你真要是攬下這一攤子,我會幫你到底」。
這話讓丁長生瞬間很感動,於是半認真半開玩笑地問道:「這麼幫我,我無以為報,怎麼辦?要不然以身相許?」
他這話說完,梁冰居然悄沒聲地端著咖啡和點心進來了,問道:「你們倆誰許誰啊?」
「喂,你怎麼走路沒聲啊,偷聽別人說話上癮是嗎?」梁可意不滿地說道。
「哪有啊,我的高跟鞋穿得有些磨腳,換了一雙平底鞋,好了,是我錯了,耽誤兩位調情了,請吧,我撤了」。說完,梁冰朝著丁長生眨眨眼,當然了,是背對著梁可意做的這個眼色,不然的話被梁可意看到可不得了。
梁可意白了她一眼,不吱聲了,梁冰識趣地走了出去,此時屋裡忽然冷場了,空氣仿佛是凝固了一般。
「嗯,那個」
「額,我說」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相視一笑,尷尬頓時減輕了不少,丁長生說道:「那你先說吧」。
「嗯,我想問的是,你和周紅旗現在是,什麼關係?」梁可意問道。
「自己的事還沒搞明白,還操別人的心,你管的可是夠寬的」。丁長生說道。
「不是我管的寬,我這段時間去了一次燕京,在圈子裡聽到了不少關於她的消息,我就是想問問,看看要不要把那些消息告訴你」。梁可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