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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祥冷笑了一下,說道:「你別和我打馬虎眼,我告訴你,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我很清楚,你不要聽那個老狐狸老丈人的,他那一套你要是學會了,你的職場也就到頭了,太精明不好」。
「哎呦,梁主席,你想哪去了,我多大的人了,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受人影響的」。丁長生說道。
「是嗎?丁長生,我告訴你,做人,貴在真誠,你現在就做的很好,但是如果做什麼事情都講究權謀之術,你想想你還能幹啥?事事都用權術嗎?」梁文祥厲聲問道。
丁長生被梁文祥的怒氣嚇了一大跳,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己那點小聰明在這些大人物的眼裡,簡直就是太小兒科,所以,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說話的好,免得招來更大的怒氣。
這個時候梁可意端著一杯茶進來了,看到這情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爸,幹啥呢,今天是你的生日,你生這麼大氣幹啥,值得嗎?」梁可意勸慰道。
梁文祥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先出去,我和他說點事」。
梁可意一看梁文祥的臉色,沒敢再堅持,關門出去了。
梁文祥看了看丁長生,繼續說道:「你這次回來,我很看好你,但是你現在的表現我很失望,畏手畏腳,你怕什麼呢,做事這麼伸不開手腳,你還回來幹啥?」
丁長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所以只能是選擇不回答,靜靜的聽著他繼續訓自己,心想,你還能一直訓下去,總有累的時候吧?
「我是很想趁著我在中南的這幾年把你好好培養起來,等到將來,無論你是去哪裡,都能獨擋一面,但是現在來看,你過多的把心思都放在了權術上,我很失望」。梁文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