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是蔣小姐啊?」柯子華下了出租車,懶洋洋的問道。
「我就是,你是誰?」蔣玉蝶一愣,她以為這是白開山派來的人呢,猜測可能是換了見面的地方了。
「你先不要管我是誰,你是不是蔣小姐?」柯子華端詳著對面的蔣玉蝶,心想,奶奶的,丁長生這是心理有病吧,怎麼都是這些熟透了的的果子,難道這樣的好吃,但是我還是覺得新鮮的果子好吃,他這麼想是有表現的,剛才起床的時候抱住他的那個小女友其實就是大二的學生,也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勾搭上的。
「我就是,什麼事?」
「那就好,我們借一步說話」。柯子華指了指旁邊的汽車說道。
事到如今,蔣玉蝶也沒什麼辦法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於是打開車門,和柯子華一起進了汽車。
「你到底是誰?白開山是不是換了見面的地點了?我弟弟妹妹怎麼樣了?」蔣玉蝶大聲問道。
「稍安勿躁,我不認識什麼白開山還是黑開衫,我是丁長生的朋友,他一大早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攔住你,他正在趕往這裡,估計很快就會到了」。
「什麼?你不是白開山的人?那你來這裡幹什麼,你不知道白開山心狠手辣嘛,我要是晚一分鐘,我弟弟妹妹就會遭殃的」。蔣玉蝶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喊道。
「所以,你要給丁長生打個電話,然後讓丁長生給白開山打個電話,我想丁長生當過安保員,在中南省地面上還是有點面子的,你說呢?」柯子華倒是不溫不火的說道,其實丁長生在中南省何止是有點面子,在黑道上那是很有面子,在他主政湖州安保部的半年時間,省內的黑道人物幾乎是不踏進湖州半步的,這就是所謂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丁長生就是屬於不要命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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