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出,站在院子當中唯一的倖存者夜九被包圍起來。
沈念打開陽台的門,他站在圍欄之上,望向下面的男人。
「你是趙銀橋的手下?」
沈念發問道。
「不錯!」
夜九眉頭微微跳動,現在的局面很不利於他,他知道今天的行動已經失敗。
「原本以為西南趙家的公子有多厲害呢,原來這麼愚蠢。」
沈念搖了搖頭,毫不掩飾勝利者該有的得意姿態。
「說吧,你想怎麼死?」
「我叫夜九,在西南所有人都知道,即使是槍林彈雨中,我想逃,也沒有人能夠攔得住。」
夜九自始至終精神緊繃,他很慶幸沈念並沒有直接讓屬下再轟兩炮過來,若是如此,恐怕他有再好的功夫也要死翹翹,但現在這種局面,雖然看似他被包圍,但對他這樣的高手而言,仍是有一線生機的。
「你想多了,我這些屬下各個都是以一抵百的人,我根本不用了解你的實力有多強,因為即便是宗師境高手,也必死無疑。」
「我不信!」
夜九剛要有所動作,下一刻只見他的太陽穴,心口,眉心處出現了不下於十個紅點,於是他的動作瞬間變得僵硬。
國術的沒落並非因為沒有人願意在這方面下苦功夫,而是熱武器的出現讓幾十年的苦功敵不過輕輕叩動的扳機。
沈念在和李匹夫的配合之下,能從槍林彈雨中殺出一條血路,但夜九並沒有人和他配合,而且沈念的手下也不是楊孝林派的那些殺手可以比擬的。
「怎麼樣?
現在我們重新回到剛才那個話題,你想怎麼死?」
「我不服!」
夜九大聲的說道。
武者死在槍械之下,那絕對是一種悲哀。
「李匹夫在哪?
我想看看西北武林的虎侯,究竟是他的功夫好還是我的拳頭硬?」
「我是問你想怎麼死,而不是給你機會拉人陪葬。」
沈念搖了搖頭。
「你該明白,你現在就是那瓮中的鱉,當然,我現在還沒有動手,並不是想和你廢話,而是想和你打個賭。」
「什麼賭?」
夜九冷冷的看著沈念。
如果不是那一個個紅點,他早就向沈念撲了上來。
「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別介意,和李匹夫動手你還不配,不如我們倆比劃幾招。」
「就憑你?」
夜九嘴角露出幾分不屑:「怎麼,你贏了我死,我贏了你放我離開嗎?」
「不。」
沈念搖了搖頭。
「你贏了,我讓你離開,輸了,做我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