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等場面。」為首的中年男子站在廣場上,滿臉威嚴,沉聲說道。
正在與李在天說著悄悄話的李南珠,站了起來,俏臉上布滿了寒霜,冷哼一聲,道:「笑話!松屋義久,遺蹟里的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覺得我就憑你的一句話,就會乖乖把遺蹟讓給你嗎?你也太天真了!莫非是最近吞併了酒井家族的勢力,讓你有些膨脹了?要不是華夏第一強者白寧被你們日國高層下令出動軍隊擊殺,恐怕你們道仁會還龜縮在熊本縣呢。」
「哈哈哈!李南珠,你說的沒錯,如果白寧還活著的話,確實輪不到我們道仁會占據九州島,我們也不敢招惹酒井家族。不過很可惜,他死了,被我國的戰鬥機炸的粉身碎骨,沉入了日本海之中,屬於他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神榜已經把他除名。
只怕現在世界上還記得他名字的都沒幾個人了,甚至連他的女人都被三井家族給抓走了,生死不知。他太自不量力了,竟然像憑藉一己之力,挑戰一個國家的力量,完全就是找死.你現在用一個死人的名字來壓我,你莫不是在開玩笑吧?」
沒有人注意到,那個叫大海的青年,手指緊緊的攥在一起,骨節發白,發出咯咯的響聲,指甲刺入掌心,發出鑽心般的疼痛。
李在天站了起來,道:「用一個死人壓松屋會長,確實沒什麼分量,不過用我三星李家呢?」
松尾義久臉色大變,道:「你是三星影部的李在天?」
李在天傲然的點了點頭,道:「沒錯,是我。」
松屋義久臉色頓時陰晴不定,看起來頗為忌憚李在天。
李南珠見狀,看向李在天的目光之中又多了一抹崇拜之意。
白寧卻從李在天和松屋義久的臉上,發現了他們倆好像有些刻意。
松屋義久咬了咬牙,道:「三星李家又怎麼了?今天我們用武鬥來決定遺蹟的歸屬,三局兩勝,你們不一定能贏。」
李南珠對李在天充滿了信心,道:「好,那我們就按照之前約定好的來。」
松屋義久一行人在廣場的另一邊坐下,只有兩個人坐下,一個是他,一個是那個身穿灰色武士服的中年男子。
白寧注意到,無論是玄聖基還是朴正恩,見到這個中年男子時,面色都頗為凝重。
池田龍治,日國九州島第一宗師,化勁巔峰的修為,距離神境只有咫尺之遙,相傳其曾一刀斬斷過瀑布,武道修為驚世。
白寧掃了他一眼,像是一怔,隨後嘴角上抿,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有意思,看來今天的賭鬥要更精彩了。」
賭鬥開始。
七星派,先上場的是玄聖基,而道仁會先上場的確實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
青年應該是池田龍治的徒弟,武道境界在內勁中階左右,勉強算是一個天才,但是距離玄聖基內勁巔峰的境界還是有些差距的。
兩人沒有廢話,在廣場上戰了起來。
內勁層次的武者體內已經誕生了內勁,整個人的生命體質遠遠超與普通人,隨便一拳轟出就有上千斤的力氣,舉手投足之間,可蹦石斷金。在外人看來,跟超人沒什麼區別。
年手持一把雪白的武士刀,舞動的密不透風,如同人形絞肉機一樣。玄聖基赤手空拳,掌間覆蓋一層藍色的氣勁,把空氣都給打爆了,發出轟轟轟的響聲。
兩人的速度和招式太快了,在外人看來,就是兩團黑影戰鬥在了一起。
砰砰砰!
叮叮叮!
斑駁的青石地板不斷的閃起火花,各種戰鬥的聲音響個不停。
兩邊的那些小嘍囉都看呆了,雖然距離那麼遠,但還是能感覺到兩個人深不可測、驚天動地的實力,恐怕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就可以把他們這些人全都給殺死了。
青年雖然修為不錯,但是還是比玄聖基給差一點,最後被後者找到一個機會,一掌拍到肩膀上,直接打飛了出去,噗地一聲吐出大口的血來。
李南珠贏了。
她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松屋義久面色如常,似乎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
白寧準備起身,因為第二層要出場的是他。
他在想,這場比斗,他是輸了好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