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寧年輕,才如此的輕視他。
「哼,就算是高管富甲,在我師傅面前也畢恭畢敬,執弟子禮,就算你再有身份,難道還比的上他們?」清風鄙夷地說道。
「我不是高官高官,我也不是一省首富。」白寧不怒反笑道。
「哼,不用你說我都知道你不是!」清風譏諷道。
「但是,就算是高管富甲見到我,也得畢恭畢敬。」
「笑話,你以為你是誰?」
白寧很平靜的說道:「他們都叫我白大師。」
「白大師?現在什麼阿貓阿狗也能叫大師了,真是可笑!」
清風一臉不屑的說道。
他沒有注意到,在白寧說完話之後,張道陵的臉色猛然大變,不可思議的盯著白寧,喃喃道:「白大師?蜀都白大師?!!」
相對而言,修真者比起武者更加的出世,也更加的獨立和隱蔽,通常都會在那種深山老林中獨自修行,再加上人數比較少,與世俗界接觸不多。
當然了也有那些風水術士,行走在世俗界當中,不過他們也只是接觸達官貴人,富豪巨商,一般不接觸普通人。
所以張道陵並不知道白寧的真實身份,不過他隱隱也聽說過,蜀都最近崛起一個什麼白大師,風頭很盛。
而且傳說很年輕,看來眼前這個看似普通的男子很大可能便是蜀都白大師了。
此時的他全都想明白了,難怪這次十一局這次只派了兩個人來,本來他以為是無人可用,現在才知道原來是請到了高手。
白寧笑著點了點頭:「看來你認出我來了。」
小道士清風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張道陵一巴掌打倒在地。
清風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不敢相信自己的師傅會打自己,他一臉委屈和不解的問道:「師傅。」
他根本不知道此時張道陵心裡到底有多恐懼,後背都在發涼。
白寧的戰績很彪悍,剛出道便斬殺了冉天道,就連范無岡都對他俯首稱臣,這二位可都是凝元期的修士,不是什麼阿貓阿狗。
如此說來,白寧殺他豈不是也很簡單。
此刻的他早就把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沒想到自己剛才無意間竟然招惹了這位白大師。
他趕緊從沙發山站了起來,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拱手說道:「原來是蜀都白大師,剛才多有得罪,還請恕罪。」
頓了一下,他接著說道:「我這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告辭。」
話音剛落,他給清風使了一個眼色,二人便急匆匆的想要離開。
就在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傳來白寧冰冷的聲音。
「你們就這樣走了?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張道陵和清風的腳步為之一頓,張道陵臉上露出遲疑之色,緩緩轉身,看著似笑非笑的白寧,訕笑道:「白大師,您這是什麼意思?」
白寧冷哼一聲,道:「什麼意思?這句話恐怕應該是我該問你吧。」
「你們師徒二人跑到我這裡,我未曾有失禮之處,可你們所作所說,可曾把我放在眼裡。」
「要是讓你們這樣走了,我的臉又往哪放?」
至於那個叫清風的年輕道人此時一臉迷惑,不知道自己師傅為何變臉如此之快,而他的右側臉頰有著一個很清晰的巴掌印,看起來格外的滑稽。
「師傅?」
張道陵揮手打斷了清風,盯著白寧,臉色凝重,沉吟片刻,才說道:「那你想怎樣?」
「讓他跪下來給我磕十個響頭。」
白寧從酒店房間的保鮮櫃裡拿出來一瓶紅酒,砰地一聲,用起酒器打開橡木塞,然後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
他像是吃定了張道陵一樣。
他這人一向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既然剛才那個叫清風的小道士如此的羞辱他,他怎麼會輕易的放過這個小道士。
這十個響頭還是便宜他了。
張道陵臉色陰沉似水,白寧這樣做,是完全沒有把他和茅山派放在眼裡,相當於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
他冷冷說道:「白大師,我茅山派也是有頭有臉的修道門派,您這樣做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