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直接叫你的名字吧!呵呵,牛萍……有件事兒我想問問你。」
牛萍連忙道:「您說。」
「這次展覽,你們班上所有的同學都參加了嗎?還是有幾個人的作品沒有掛出來?」蘇恆聯問得很認真。
牛萍下意識朝著展廳方向看了一眼:「全班同學都參加了,每個人至少三張畫,最多的有六張。」
「原來是這樣。」蘇恆聯輕輕點頭:「你們班上有個叫做謝浩然的,他的作品也參展了?」
牛萍有些疑惑:「怎麼,蘇教授您認識謝浩然?」
蘇恆聯笑道:「他跟著我學畫,國畫畫得很不錯。不過這孩子年輕,性子跳脫,想要嘗試著學學油畫。我聽說他的作品這次展覽,就想著過來看看。這不,在裡面找了一圈沒找到,所以過來問問。」
牛萍不由得瞪直了眼睛,目光中透出難以置信的成分:「蘇教授,您是說……謝浩然是您的學生?」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蘇恆聯也不好否認。他笑著點點頭:「小然是我最小的一個徒弟。」
說著,他抬手指了一下站在旁邊的周嘉林:「喏,嘉林是小然的師兄,管他叫師弟的。」
牛萍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對院裡的美術名家情況相對要熟悉一些,知道蘇恆聯在國畫界的排名。這是諸多光環籠罩於一身的名人,因為年齡大了,並不直接參與教學任務,而是在美院裡身居閒職,也是美術學院一塊響噹噹的活招牌。
謝浩然竟然是蘇恆聯的徒弟?
尼瑪這是什麼情況?我怎麼一點兒風聲也不知道?
方玉德在班上從未提過這件事,大家都以為他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轉學生,要不就是靠著關係進來的。
至於研究員這件事,牛萍多少有些耳聞,也沒往心裡去。畢竟謝浩然除了上課時間,很少在學院裡出現。聽說他住在外面,大概是自己租房子。
周嘉林是國畫系有名的大咖。歷年來報考國畫系的學生,很多人都是衝著他去的。每次院裡開講座,只要是周嘉林主講,總是坐得滿滿當當,從無虛席。
這樣的一個猛人,竟然是謝浩然的師兄?
牛萍覺得自己腦子亂了,太多不符合常理,不符合邏輯的東西從旮旯角落裡跳出來。從蘇恆聯口中說出的這些話平平淡淡,卻蘊含著巨大的信息量。她覺得有些暈,必須休息一下,才能消化吸收。
周嘉林性子有些急,在旁邊催促道:「牛萍,麻煩你幫我找找,謝浩然的畫在哪個位置?」
這句話把渾渾噩噩的牛萍拉回了現實。她懵懂地點著頭,嘴裡連連「哦」了好幾聲,很不好意思地衝著周嘉林笑笑:「對不起,我走神兒了。周老師,蘇教授,我這就帶你們過去。喏,那邊有一張謝浩然的素描,就在……」
入口設置在展廳的斜對面,只是牛萍剛抬起手,朝著自己熟悉的方向指過去,忽然發現掛在那邊牆上的作品被移動過,原本擺在橫格上的素描《拉奧孔》不見了,被一張新的素描取代。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牛萍滿面疑惑,快步走過去,發現那張畫是徐連偉的作品,右下角有他的簽名。
「不對啊!怎麼畫被換過了?」
帶著疑問,牛萍迅速走進內部展廳。
她沒有在熟悉的位置找到謝浩然的那組油畫。牆面上也沒有空著,那裡同樣掛著三幅畫,仍然簽著徐連偉的名字。
「怎麼會這樣?它們……謝浩然的畫,上午明明還掛在這兒,怎麼現在都不見了?」
牛萍有些語無倫次,臉上全是茫然。
蘇恆聯與周嘉林相互對視。他走過去,認真地問:「牛萍,該不會有人把畫給偷了吧?」
牛萍不太確定:「以前沒出過這種事情啊!」
周嘉林指著占據牆面的那幾副油畫,冷靜地說:「牛萍你不要急,問問你的同學,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問問這個人,他應該清楚。」
分頭打電話找人。
謝浩然的手機關機,一直打不通。
這是他的習慣對付或收拾某個人的時候,謝浩然從不開機。在他看來,一般情況下,沒有什麼事情會匆忙到必須得自己親自出面才能解決。公司里有
第五百四七節 參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