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敢掛我電話?」
東海市最高檔的福澤酒店,二樓包廂。著露肩連衣裙,塗斬男色口紅的裴穎雪,怒不可遏的衝著手機吼道。
「發生什麼事了?」坐在一旁,一隻手摟著她,一隻手拿著酒杯的男子,奇怪的說道。
「我讓許飛來福澤酒店,他竟敢掛我電話。」
裴穎雪直接把粉紅色手機殼的蘋果手機,丟到了桌子上。
「你笨呀?打他電話他不來,打他.媽的電話,他能不來?反正你不是讓他死心的嗎?既然要讓他死心,那就把後路也給他斷了。」
抿了一口紅酒,男子輕蔑的說道。
「白總,許飛真的惹了東城吳三?那吳三可是為非作歹,無惡不作的狠角色。許飛惹了吳三,還能活到今天?」
裴穎雪有些不敢相信。
「誰能知道當天發生了什麼?吳三得知你和許飛的關係後,就火急火燎的要我和你,把許飛引出來。到時候就看吳三的表演了,我們對此一無所知,你知道嗎?別什麼都和別人說,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了吳三,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
白總一口喝乾了紅酒後,狠狠地捏了一下裴穎雪雪白的肩膀。
「哎呦,討厭。」裴穎雪嬌嗔道,「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我媽也對許飛改觀了,每次見我,都說許飛多好。還有,他惹了吳三,竟然分毫無傷。白總,你覺得許飛到底有什麼本事呀?他會不會也是武者?」
「是武者如何?不是武者又如何?吳三那天只帶了一群雜魚,被收拾了也正常。今天,他可是把他師父都請來了。他師父你知道是誰嗎?那可是東城孫爺。一隻手罩著東城區十八家夜總會,在東城區可止小兒夜啼的存在。」
「聽說孫爺自己就是個武者,是什麼內勁還是外勁來著,我也沒記清,不過非常厲害就是了。去年不是有個黑拳王,打黑拳三十多戰不敗,在東城區逛夜總會不掏錢,被孫爺一個人打趴下,丟進東海,生死不知。」
白總冷哼,把紅酒杯放下。
「放心打電話吧,今晚許飛必死。敢惹吳三的人,還沒人能活過一個月。」
「好吧。」
裴穎雪點了點頭,又拿起了手機,撥通了許飛母親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