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事情倒好辦了。
「大圈是什麼?」陳淑儀很奇怪,疑惑的看著自己的丈夫。而許天意此時也是一臉茫然,他雖說出身燕京許家,乃是許老太爺最喜歡的大兒子,從小就接觸到,很多人一輩子也無法知道的秘辛。
但對於古武界的這些東西,他還是不了解。
於是,父母倆的目光,齊刷刷落在了許飛的臉上。
「一群跳樑小丑罷了,爸媽你們現在就動身,前往富山別墅,在那裡住下。整個富山都有我布下的陣法,便是普通的導彈,沒有個幾十枚也轟不開。至於你們的工作,就先辭了吧!」
許飛將信箋放入懷中,鄭重的說道。
「是出了什麼事嗎?」
陳淑儀很了解自己的兒子,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他絕對不會這麼說。
許天意沒有猶豫,直接同意。
他雖人到中年以後,失去了前半生的榮華富貴。
但作為許老爺子點明的許家繼承者,他絕不是笨人。即便不了解大圈,也能從這幾個字里看出些什麼東西。
「走吧,我們現在去富山。」
「可是,很多東西我們都沒收拾呢?」
「東西沒了可以再買,命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許天意拉著陳淑儀的手,越過許飛的身旁,趕緊往院門走。
「爸媽,我帶著你們去。」
許飛不放心,大圈的人敢在許家旁邊射弩箭,自然也敢半路截殺父母。
他決定親自護送父母前往富山。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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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同出發,直接拋棄家裡的一切,消失在夜幕之中。
等到三人離去,許家院牆的陰暗角落裡,一個尖嘴猴腮的人,便扛著狹長的弩箭走了出來。
「現在才想起來跑,晚了。」
他拿出手機,剛要撥號,拿著手機的右手,便是直接掉在了地上。
望著那整齊到令人膽寒的傷口,尖嘴猴腮的男人還沒嚎叫出聲,整個身子便被一隻白皙如玉的手拎了起來。
「許……許飛?」
尖嘴猴腮的男人,被眼前一幕直接嚇哭。
帶著父母離去的許飛,竟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面前。
並且,一隻手攥著他的脖頸,將他整個人都拎了起來。
陳淑儀和許天意,也都面無異色的站在許飛身後,仿佛對眼前的一切,早已知曉,竟沒有半分奇怪與意外。
許飛話都懶得對他說,轉過身來,一邊拎著這一百五六十斤的男人,一邊護送著父母往富山別墅走。
夜幕之下,滿是秋葉的街道上,一條鮮紅色的血跡延伸到了視野的盡頭。
不多時,另一處陰暗的角落裡,一個膘肥體壯的男人,不顧褲子上的濕潤,瑟瑟發抖的撥通了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