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這許嫣紅簡直是胡鬧,您看看她最近都做了些什麼?啊,她簡直把我們許家的臉都給丟光了;」
「這傢伙請了一個外人,在許家興風作『浪』,見到我們許家的年輕人就打,我孫子都被打到在『床』上幾個月都沒法下『床』,落峰老哥,您得給我們主持公道啊。許嫣紅在位多一天,我們許家就得多一分敗亡的危險。」
「是啊,家主,這許嫣紅簡直太猖狂了,可以說目無王法,簡直不把我們這些老傢伙放在眼裡!」
「對,我們聯名抗議,這許嫣紅絕對要下來!」
「她坐這個家主一天,我們就內心難安一天!她這樣的庸才,根本不適合擔任家主位置。」
這些族內高層一個個神情『激』昂,義正言辭,頗有一副悲天憐人的模樣。
看他們的架勢,也是滿臉痛苦不甘,似乎許嫣紅真是做了一些什麼難堪出格的事情。
許落峰則是嘆了口氣,並沒有反駁什麼。
他還有什麼反駁的餘力嗎?
現在的他,幾乎對許家的這些族內高層已經心灰意冷了。這些人,根本沒辦法理解自己的想法,如果這些族內高層,但凡有一個可以擔任許家家主的位置,他會趕鴨子上架一樣的,讓自己孫『女』去接任許家家主的位置?
他比誰都清楚,自己孫『女』壓根就不願意當這個家主。許嫣紅志向根本不在商業上。
可是,這些族內高層,就是沒人明白這一點。
相反,非但不明白,他們甚至還根本不顧及家族內訌的可怕。
一旦內訌,那麼許家必然士氣大傷,到了那時,杜家會幹看著?
許落峰不知道,在座的有不少人已經和杜家形成了結盟,如果知道的話,恐怕更是會吐出一口老血。
但他知道,這些人太自『私』了,自『私』到了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扭曲一些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