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潤澤舉起桌子上面的酒瓶子,淡淡的看了一眼龍三平。
龍三平腦袋上面的太陽穴,不由得一陣突突直跳。
他今天來見陳潤澤,本以為會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以至於,他連小弟都懶得帶,只是叫了兩個跟班的。
而那兩個跟班的,現在應該正在酒樓的門口,和酒樓的漂亮服務員相互調笑呢。
「你想要幹什麼,陳潤澤?」龍三平看到陳潤澤高舉著酒瓶的模樣,有些色內厲荏的喊道。
陳潤澤望著龍三平那慫包的模樣,冷冷一笑。
之後,陳潤澤做了一個龍三平做夢也想不到的舉動。
沒錯,陳潤澤竟然將酒瓶子,直直的砸向了自己的腦袋。
「砰。」頓時,鮮紅色的葡萄酒順著陳潤澤的腦瓜,嘩嘩而下。
同時流淌而下的,還有陳潤澤的血水。
鮮紅的血液,順著陳潤澤的頭側位置,徐徐流淌而下。
一下子, 龍三平有些懵逼了,他本以為陳潤澤會將酒瓶子往他的腦袋瓜子上面砸,但陳潤澤卻是往自己的腦袋瓜子上面砸,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知識分子的道歉方式,都這麼血性麼?
「這一下,應該足夠你蹲上幾年的了。」陳潤澤望著面前的龍三平,冷聲說道。
龍三平聽到陳潤澤的話,卻是一下子樂了。
「你說什麼,就打你這一下,就想要我蹲上幾年,你確定你不是沒睡醒?」龍三平眯著眼睛,笑眯眯的看著陳潤澤說道。
之前,龍三平都是真的打人,但每一次,他都是屁事沒有。
可今天,他連一根指頭都沒有碰上陳潤澤,但陳潤澤卻要他蹲監獄?
「我告訴你,這一下別說不是我打的,哪怕就是我打的,你陳潤澤又能奈我何?」龍三平望著陳潤澤, 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但就在這個時候,包房的門一下子被踹開了。
十幾個手持槍械的警察,一下子闖了進來。
一般情況下,警察逮捕普通罪犯的時候, 絕對不會手持槍械。
既然警察將槍械帶上了,那便意味著,哪怕是真的開槍走火,也沒有關係。
「怎麼?你們是想要幹什麼?」龍三平望著衝進來,手持手槍的警察,忙站起來吼了一聲。
但莫志傑根本不給龍三平叫板的時間,他一個*便狠狠的砸在了龍三平的鼻樑之上,冷聲呵斥道,「給我趴下。」
鼻子是人體很敏感的一個部位,一旦這裡被重擊,那種痛苦感,是絕對難以承受的。
一下子,龍三平的鼻涕眼淚便同時涌了出來。
他一下子失去了反抗能力,任由莫志傑的手,快速的在他雙手間,銬上了一個銀光閃閃的手銬。
其實,如果警察想要給犯罪分子,一點苦頭嘗嘗,異常的簡單。
手銬也是有著不同的尺寸,並且,都有著卡尺。
只需要將卡尺調整到極為緊緻的尺寸,便可以讓人疼痛難耐了。
莫志傑對於龍三平這個王八蛋,可以說恨到了極點,這個混蛋為禍百姓,可以說是地地道道的惡魔,像是這樣的人,真是剁成餃子餡,莫志傑也不會解氣。
因而,莫志傑給龍山選的手銬,也是型號最小,同時,為其戴手銬的時候,也是用了極大的力氣。
「啊啊啊啊!臥槽你大爺。」龍三平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吼聲,剛剛莫志傑為其戴上手銬的時候,那種疼痛感,差一點都要將他融化了。
莫志傑的動作實在是太粗暴了,以至於,龍三平都有些懷疑,他的胳膊是不是被莫志傑給掰斷了。
「老實點,再敢說一個字,我讓你再多吃點苦頭。」莫志傑一下子將龍三平的頭摁在了瓷磚之上。
這一下,撞得龍三平當真有些七葷八素。
他甚至有些覺得,自己的腦袋都特麼快不是自己的了。
整個腦袋嗡嗡作響,而門牙位置,更是湧現出一股酸脹的感覺。
他的整個五官,被死死的貼在瓷磚地面上,鼻子之中湧現出的血水,順著瓷磚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