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是鎂國中情局研製的藥,用來對付國際上一些敵對勢力的,沒有解藥,她不會醒來了,即使是葉皓軒,即使是他有醫聖的名頭,也絕對沒有辦法讓她醒來。」面具男木然道。
月身子一軟,伏倒在地上,然後出一陣壓抑不住的哭聲。
「月月,我得走了,你知道該怎麼辦,為了我,也為了你。」面具男道。
月點點頭,她拭去了眼角的淚,有些木然的說「動手吧。」
面具男在她後腦勺一切,月眼前一黑,陷入昏迷之中。
「偽造好現場,馬上離開。」面具男向一邊的保鏢吩咐道,他邊說邊向洞口走去,他拔通一個神秘的電話,淡淡的說「一切順利。」
洞口一架直升機早已經在那裡等了,他坐上直升機,直升機呼嘯著飛入天際。
「邵氏掌舵人遇襲,重度昏迷。」
「邵氏集團股份大跌,已經跌至冰點。」
接下來的幾天,京城的各大媒體上,都用大字版印著有關於邵清盈的報道,邵氏集團因為邵清盈遭綁架,之後莫名其妙的成為了植物人而陷入一次危機中。
邵氏集團的股價跌至冰點,而且還有接著向下降的趨勢,邵氏集團現在焦頭爛額,有實力的集團甚至已經磨刀霍霍,準備撲上去咬邵氏一口。
邵清盈掌管邵氏的時候,殺伐果斷,而且睿智過人,誰也不敢沒事去招惹這麼一個商業巨孽,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邵清盈現在昏迷不醒,沒了邵清盈的邵氏,還算是邵氏嗎?
邵氏集團是京城最大的經濟支柱,邵氏集團這一亂,整個京城都亂了,甚至京城的經濟動盪甚至還有向外擴散的趨勢,現在急的不僅僅是邵氏,還有華夏的高層。
對於這一次遇襲的事件,安全局直接插手,大凡有一點嫌疑的人全被帶走嚴查,但是這一次的綁匪似乎是早有預謀,查來查去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有一點可以確認,邵清盈的一隊保鏢叛變了,不過那隊保鏢好象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怎麼找也找不到人,由於邵氏集團現在的一系列亂象造成了嚴重的影響,社會不安定的因素越來越多。
高層真的是震怒了,他們把這一次事件上升為政治事件,是有人故意製造出來的動亂打壓華夏的經濟,大凡有一點嫌疑的人,都被抓走嚴格盤問,只是一時半會兒還沒有線索。
邵清盈遠在國外的父母也趕了回來,日夜守在邵清盈的跟前,邵元化得知邵清盈的事件後,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在這短短几天,他仿佛老了十幾歲一樣,往日的精神頭子已經大不如以前。
「查出來原因沒有?」
京城療養院,一間重症監護室裡面,邵元化神色緊張的問道。
「初步叛定,是被注射了國外的一種藥水,這種藥水是鎂國秘密部門的東西,流入市場的可能性很小。」汪學義扶了扶眼鏡道。
「汪醫生,別給我說這些沒用的,我只想知道盈盈現在的身體怎麼樣,醒過來的可能性有多大?」邵元化問道。
「現在還沒有好的辦法,這種藥物能讓人全各項神經陷入休眠,我已經用十幾種方法做過試驗,喚醒邵總神經細胞的可能性不大。」汪學義嘆道。
邵元化的雙手有些顫抖,汪學義是華夏西醫的領軍人物,他說這話,等於說是間接說邵清盈醒來的可能性不大。
邵元化有些頹然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心裡淒涼無比,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老天竟然會給他開這麼大一個玩笑,先是送給他一個商業奇才,然後又毫不留情的將她抹殺。
「爸,出事了,邵氏集團百分之八十的員工罷工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年人匆匆的走了進來,這就是邵清盈的父親邵平原。
「為什麼會這樣?」邵元化猛的站了起來。
「具體不清楚,不過好象是二弟削減了員工的福利,員工們紛紛表示不滿。」邵平和低聲道。
「讓他滾回來。」邵元化大怒,邵平安這是想幹什麼?邵氏集團現在本來就是風雨飄搖之際,股份大跌,公司亂成一團,他還削減員工福利,他這是要毀了邵氏嗎?
「爸,那些員工真的該整治整治了,我不過就是取消了一些沒必要的福利,他們就在那裡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