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的就容易被鑽空。
這也是為什麼房子要人住進去才會越住越耐用的原因。
因為人屬陽性與那些蟲子相生相剋,通常情況下,有人居住了很久的宅子,蟲子是不會很多的。
布置好了之後,梁九月才安心出了門。
剛剛離開自家的曬穀場,梁九月感覺到體內又進入了一絲信仰之力,她皺了皺眉,這種力量她以前也經常能感覺到,但並不知道是什麼力量,加上這絲力道微乎其微,梁九月也就沒有太在意,不過自打花和尚傳授給她佛門的修煉之法後,她就很清楚的知道了這絲極其純正的力量竟然的傳說中的信仰之力。
花和尚當時解釋說信仰之力是一些得道高僧被人供起來,日夜焚香所致。
這也是佛爭一炷香的原因。
有香火,便有信仰之力,信徒越多,那被信仰的人,就越是厲害。
「是誰吃飽了沒事做把我供起來燒香膜拜呢。」梁九月笑著搖了搖頭,這絲力道持續了很久了,自打她幫李晴投胎後,就一直斷斷續續的進入她的體內,不過以前她不知道怎麼存儲,現在她用花和尚所傳授之法,將這絲力道緩緩引入丹田,讓道力去同化它。
不過剛到丹田,意識海中的量功尺便動了動,一下子將這力道給抽了上去,一接觸到量功尺,這絲力道便化為了烏有,換來的,是量功尺全身突然亮了一下。
「真是有些稀罕了這東西。」梁九月說的是量功尺,這玩意在剛才她在車上放符的時候就動了動,不過沒讓她頭暈。而是像小孩得到好玩具後興奮的跳了跳,她當時也懶得理它,這東西到現在為止沒表示出它的功效,所以梁九月沒空去搭理它。
山路崎嶇,不過也並沒有多遠,一個小時後,梁九月登上了峰頂,來到了父母的合葬墓前。
……
京華,一個富麗堂皇的豪華包間裡。
沙發上躺著兩個穿著浴袍的男人,而他們的身邊。各自左擁右抱了一些穿著三點式顯得很是妖嬈的年輕女子。
兩個男人中,年輕的那個身邊的女子要漂亮一些,而穿著浴袍的中年男子身邊的女子就要顯得低檔次一些了。
雖有溫香軟玉在懷。兩個男人卻並未對懷中的女人上下其手,而是面目嚴肅的盯著前方。
「崔少,你消消氣,和一個鄉下人計較個什麼勁,來。我餵你吃顆葡萄。」一個大胸脯女人將自己的內衣解開,身子一挺,準備將自己的大胸塞進叫崔少的年輕男子的嘴中。
「哈哈哈,你還真是一個*。」崔少冷笑了一聲,一把抓住女人的大胸,不讓它進入自己的嘴中。他繼續盯著自己的身前,地上被人五花大綁的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背上有幾道刀痕,每一刀都讓皮肉翻卷。不是很深,不會傷及到生命,不過每一道傷口的卷口都已縮在了一起,而傷口的周邊,有一些白色晶體殘留。
根據表面的形狀來看。是食鹽。
被抓住胸部的女人很是*的嗯了一聲,順勢抱住崔少。卻被他一巴掌扇開,女人有些幽怨的望了崔少一眼,坐在一邊撅著嘴不再說話。
「本少爺現在沒心情,你在一邊等著,一會本少爺再跟你大戰幾百個回合,人差不多醃好了。」崔少拍了拍手,拿了一根特供小熊貓塞進嘴裡,這可是副部級領導的專供,是身份的象徵。
像是牛嚼牡丹一般狂吸了一口,將香菸大口吐出,崔少走到地上被綁著的年輕男子身邊,猛的踢了這男子的腰部一腳,道:「叫你他媽耍我!」
被綁住的年輕男子嘶的吸了口涼氣道:「崔少爺,我的命不值錢,你殺了也就殺了,不過你別去找駱雨涵的麻煩,我一死,股權便會轉到她的名下,你傷害她,沒什麼好處。」
「威脅我?」崔少又一腳照著年輕男子的胸膛猛的一踩,在一陣悶響之後,男子噴出一口鮮血後,發出一道慘叫。
「梁六,我告訴你,我要的不是股權,是一口氣!徐家算個什麼東西,我說什麼,你們就得照辦,不照辦就是逆我意,我他媽氣就不順暢!明天是最後一天,我一會放你走,你把股權的事給我搞定,在天黑之前,我要看到股權轉讓書上寫著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