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來的麻煩,打給江文宇等人,是讓幫著調查具體情況。
王利國那邊挺順利的,因為他知情。
韓東就一個意思,再不解決振威的麻煩,他公司的人明天全部罷工去堵市政大門。有點野蠻,可面對這種卑劣手段,除了野蠻,韓東想不出其它解決的方式來。
講道理麼?
拖兩天,押運車不能動彈,銀行那邊一定違約。依靠押運的振威,等死就行了。
一個小時左右,江文宇電話回復過來。
韓東聽著,唇角上揚。
不出所料,確實是劉家在垂死掙扎搞的鬼。
振威跟律所的麻煩,他第一反應懷疑的是邱玉平。但邱玉平有可能挖律所的人,卻沒有那種繞過王利國強行干擾振威的能量。
除此外,只有劉家。
他不覺得現在局面有多差,恰恰相反,劉家這分明狗急跳牆。這說明,傅立康真把人給弄的無計可施了。
可這以牙還牙的手法也太爛了點。
他們覺得靠這些能給自己施加壓力,能影響傅立康?太過可笑。
別說傅立康本意是為了清除那些蛀蟲,不會動搖。僅他自身而言,寧願破產一無所有,也不會在這件事上拖後腿。
且如今的劉家做事畏首畏尾,連大點招數都不敢輕易用出來。否則,何至於在此試探性的挑釁自己。
以劉家的能耐,不說左右王利國的仕途,想弄死一家還不算拔尖的安保企業,可以用的方式都有無數個。
看情況,自己最近應該就能離開醫院,不用再拿這兒當避風港。
本該輕鬆,又哪裡輕鬆的起來。
只是感覺入夜的病房,靜的讓人通體不適。沒有困意,做什麼又都全然提不起勁兒來。
索性的,下床,穿著薄衣,徑拉開了窗戶。。
冷風灌入。遠遠的,黑壓壓的天際中,部隊方向的門崗處,燈光明亮。
天氣預報上明天好像有雪,不知道會不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