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的孩子……你有病,當別人也有病,什麼都看不出。茜茜連發卡都還好好的,她鬧騰起來,第一件事就是丟發卡,這你知道嘛!!」
「你非要這麼羞辱我……嗚。」
未止,整個被不可逆的力道拽了過去,話也被堵住。
她思維空白,僅存的一腔柔意蕩然掃空,牙齒咬合。掙不動,雙手連續拍打不停。
一切都無用。
突兀的,放棄掙扎,波瀾起伏的心性靜止。
很像,許久之前那次吵架。
她口不擇言的用一些男人故意刺激他,傷害他。就是這種如若獸類的狀態,讓人恐慌,隱約又有種難以言喻的另類墮落。
刺啦。
單薄的睡衣迅速離體,擦的她身體疼痛顯著。
她眼淚再抑不住,死死摟著,顫慄「老公……不要吵醒茜茜。」
韓東惜字如金,將人橫抱,闖入了另一個房間。
砰然咔嚓。
燈光熄滅的同時,門也合死。
墮落中的兩人,再也不知理性為何物。
沉夜悠長,不休不止。
直至鳳鸞夜鳴,困累到極致,亦然能夠黑暗中捕捉到對方的眼睛。
直勾勾對視著,夏夢嘴唇碰了碰男人鼻樑「王八蛋……」
掙扎著起身「我去看看茜茜。」
韓東把人拽回,摟住她腰肢,靜靜感受著「別管她。」
「她是你寶貝兒……」
「你才是,永遠都是。」
夏夢明知道這可能是男人事後最隨意的甜言,仍又把頭埋在了他頸部「我不會再信你了,除非……」
「除非,我讓你沒力氣說話。」
夏夢慌亂,委屈「我不說還不行啊。」
韓東想翻身,奈何乏力「散架了。」
「我明天還有很多工作要做的,被你害的……還沒怪你呢。」
「誰害誰,你搞清楚。拿茜茜做引子……」
「那也是你害我,你要是不想,大可以離開,趕都趕不走。」
「你都這麼處心積慮了,我也不能太不上道。畢竟,挺爽……」
「少說幾句,又不會死。」
夏夢雙手捂著他嘴巴,怏怏的「都不准再說話,睡覺。」恍然安靜,她又耐不住「老公,睡了沒……」。
察覺男人呼吸漸漸勻稱,她雙眼皮也開始打架。
明天,明天事明天說吧!當下最重要,她想不了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