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覺啊。」
「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錦斷模仿著蟲婷的語氣說,音色稍微有點破綻,但是不打緊了。
「好吧!老婆你在外面等我。」
塗無魚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智呆還在夢囈:「老大別丟下我一個。」
他笑嘻嘻地問:「老婆找我有什麼事啊,這個時候沒有夜宵吃了哦。」
「陪我散散步吧。」
「你不冷嗎?」
「一點也不冷。」
「好,走吧!」
這樣的模仿雖然沒被看穿,但是錦斷心裡卻很不耐煩,不過為了她的計劃,還是忍了。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天上也沒有星星,當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一段距離時,錦斷突然從後面一伸手向著塗無魚的脖子劈過去。
她的力道掌握得很好,打擊這個部位可以讓人立即昏厥,對妖沒用,對人類卻是很奏效。為了這次計劃不出差錯,這兩天她一直在小巷裡劈人的後脖子作練習,簡直百試不爽,人類的脆弱在這一點上體現得非常充分。
毫無防備的塗無魚立即昏倒了,錦斷把他托住,然後從懷裡摸出那個藥片,塞到他嘴裡,一仰他的腦袋讓他咽進了喉嚨里去。
非常好,計劃成功一半了!錦斷暗想。
她背著昏迷的塗無魚跑到柏卷卷那裡,把他暫時放在旁邊,然後對著柏卷卷的房門鎖重重一拳。警方有一種沖鎖器,就是用強大的氣壓把整個鎖簧打掉,錦斷只要把拳頭握緊,屈起食指就可以辦到。
房門被打開的動靜驚動了柏卷卷,她的聲音很驚慌:「什麼人!」
黑暗中刺殺是錦斷的拿手好戲,當然她並不是為了刺殺柏卷捲來的。她像鬼魅一樣竄進屋子裡,用同樣的手法一擊打在她的後頸處,柏卷卷登時暈厥了。當她倒在錦斷腳邊的時候,錦斷拍了拍手,得意地想,以妖的身手做這種事情,簡直像捏死螞蟻一樣輕而易舉啊。
剩下的事情就是把兩個人的衣服剝光光,為了防止他們起來時找到衣服,乾脆一起扔到浴室去好了。那種藥的效果已經開始見效,塗無魚的下面硬綁綁了,錦斷把兩人放在床上擺放好,還很貼心地打開了床前的小燈,然後關上門離去。
走在回去的路上,錦斷得意地想著這個計劃的結果,當那兩人醒來,看見赤條條的對方,加上藥力的強烈作用,會發生什麼事情就不用說了。她並不需要拍下什麼證據之類的,這種手段太低級,塗無魚的單純就已經足夠了,他不是會隱瞞事實的人。
只要這兩人之間變成既成事實,那麼塗無魚和蟲婷就沒戲了,順便還成全了一對人類。這雖然是個陰謀,但從結果上看還是有造福人類的一面的。
「哈,我真是太偉大了。」錦斷對著天上的烏雲笑了出來。
她哼著歌往回走,靜悄悄地從窗戶鑽回去,脫掉衣服,摸上床,誰也沒發現她今晚的異動。
昏迷的塗無魚和昏迷的柏卷卷差不多是同一時間醒的,其中一個的驚叫聲把另一個吵醒了,柏卷卷問了一句:「你是誰?」
「我叫塗無魚,賣魚的,姑娘你呢……啊,我怎麼沒穿衣服。」塗無魚伸手去摸,床上除了同樣沒穿衣服的柏卷卷之外什麼也沒有,身上冷嗖嗖的,幕後黑手的用意是叫他們相互摩擦取暖。
「我叫柏卷卷。」
「幸會!」塗無魚隨口應了一聲,四處找衣服。
這處境實在讓人很尷尬,柏卷卷突然說:「我們可能被人算計了。」至於那個人是誰,她猜也能猜到。
「呃,我怎麼感覺有點熱啊……」塗無魚說,再怎麼頭腦單純,他也是個正常男性,身體的衝動一陣陣難以抑制,而面前柏卷卷的身體格外的美好,是那種豐腴的少婦身材。不是誰都能做柳下惠和魯男子的,特別是對象非常性感,而且生理狀態TOP的時候。
「唉,我幫你吧。」柏卷卷嘆息一聲說。
「有勞了。」
柏卷卷暗想,這個人還真是淡定自若啊,連這種事情都是,一般人面對這種情況,總會說一般大道理和大無奈的。
「我不是隨便的女人,另外,我有個喜歡的人。」
「我也不是隨便的男人,我有老婆的。」
一邊解決眼前問題,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