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北落他們來,之前去無憂教倒是全部引見出來了,後來下場可不怎麼好。眼下,他不會給別人分化自己隊伍的機會。
陸天龍也看得出陳揚身上的法器里還藏有不少人,他想讓陳揚將所有朋友都請出來一起喝酒。陳揚婉拒……
陸天龍也不好堅持。
今日之陳揚,再也不是當年獨身前來拜山的陳揚。
今日之陳揚,是可以將整個永恆星域攪得天翻地覆的存在。
陸天龍如今面對陳揚,早已是兩種心情。
宴席上,陸天龍也派了幾名長老還有兒子,女兒前來作陪。
推杯換盞,氣氛融洽。
席間,漠經長老敬了陳揚一杯酒後,說道:「陳揚先生,外界的事情我們多多少少都聽說了一些。當年您過來就是要找學會宙力的方法,我們當時都說這是不可能的。卻沒想到,您終究還是將這事情辦成了,老夫真是佩服啊!」
陳揚一笑,道:「在我的認知里,向來沒有什麼絕對辦不到的事情。只要我想辦,那就一定要辦成。」
陸天龍大笑,道:「陳揚兄弟的本事,我這次是絕對服氣了。」
陳揚馬上道:「宗主過譽了,在下不敢當!」
這時候,陸天龍的女兒陸雪兒道:「外界的事情,我們其實知之甚少。晚輩有些冒昧,還有許多問題想要向前輩您請教呢。」
陳揚看向陸雪兒,微微一笑,道:「小侄女有什麼疑惑,都可說出來。只要是我知道的,定當為你解惑。」
陸天龍含笑看著女兒,很多問題他想問,可卻不便開口。
眼下女兒來問,乃是最好不過了。問錯了,他只需斥責幾句便是。
藍紫衣和小龍喝酒吃水果,倒是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應酬。
陸雪兒道:「前輩,您當初不是已經離開了星域嗎?為什麼說要離開,又突然回來了呢?」
陳揚一笑,道:「若是以前,我會說是為了回來救我的舊部。但現在,我不需要說任何謊話。我當初說離開,是因為我剛好要去融合我的真身。我的真身存放在星域之外的地方,融合真身之後,我便回來了。順便救了我的舊部!」
陸雪兒道:「那您怎麼好像和無憂教起了很大的衝突?」
陳揚道:「原本我是打算去聯合無憂教來反抗裁決所的,但天尊和無憂教實際上關係密切。我和我的人中了他們的奸計,全部身陷囹圄。不過好在他們還想從我嘴裡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利用這個時間差,將境界順便再次突破。之後,我們脫險離開。離開後又折返回去跟無憂教打了一場。」
陸雪兒吃了一驚,道:「無憂教莫不是已經被您滅了?」
陳揚笑笑,道:「除了在攻進無憂教時殺了一些人,攻下來後,一人未殺。我拿回了我們的法器和丹藥,之後我向他們坦誠了我的真實身份,還有我的目的。我對整個永恆族並無惡意,我所想要的就是一個公道。」
陸雪兒道:「我聽爹爹說過前輩您的家人在天河神國,最後被裁決所發動的帝王攻擊所毀。您只要一個公道,這真的一點都不過分。不過我更好奇的是,前輩這次來荒原是為了什麼?難道是需要荒原的幫助?可是您知道的,我們離開荒原之後,宙力會越來越弱。我們根本無法幫助您去對付裁決所。」
陸天龍馬上也就說道:「那裁決所一向都是假仁假義,當年祖神擊殺我們的老祖宗,就是說我們老祖宗嗜殺。可是他們呢?對待天河神國一百多億生靈說滅就滅。咱們和他們比起來,那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頓了頓,又道:「若是可以的話,我還真想和陳揚兄弟你並肩殺敵呢,只可惜,有心無力。」
陳揚微微一笑,道:「我這次來,宗主你莫要有什麼壓力。我絕不會強求宗主幫助我什麼。至於你們所說的宙力問題,我應該能夠解決。」
「什麼?」玄皇宗眾人聞聽此言,不禁吃驚。
漠經長老道:「先生莫不是在開玩笑?當年荒神為了保護我們,定下了宙力規則。宙力規則讓我們在這個地方越來越強,但也形成了一種副作用。那就是我們出了這個地方,宙力反而變弱。這是荒神以自身靈魂加上所有的力量定下的規則。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