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的叫道。
「杏花,你在不在?」
葉晨就看天屋內綁著一個女人,嘴都塞住了,她聽到了男人的叫聲,身體不由的一振,但是想叫卻是叫不出來。
急的她用鼻子真哼唧,外面的男人聽到了,不由的臉上一喜,馬上把門打開,走了進去。
當男人進屋之後,馬上就有六個家丁樣子的人,從後面圍了上來。
為首的傢伙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不由的大聲的叫道。
「張仁義,你還真有膽子,大白天就敢來搶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屋內的二人一聽,當時就慌了,不過張仁義卻是表現的很冷靜,先把女人的綁繩解開。
「我都說過,不要你來,你怎麼偏來,你不知道柳家有多壞嗎?」
「杏花,你要是不在我身邊,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你個傻瓜,你來了,我就能逃出火海了嗎?」
二人不出聲了,外面的家丁大聲的叫道。
「行了,你們就不要在這裡秀什麼恩愛了,快一點出來受死吧,看在你們夫妻恩愛的份上,我讓你們說幾句話,說完了,馬上出來受死。」
男人緊緊的把女人摟在懷裡,女人也把自己的頭鑽進了男人的懷裡,小聲的啜泣。
最後男人一狠心,推開了女人。
「杏花,我能見到你最後一面,我死也值了!今天我就去殺了那個柳的。」
說完,抽出背後的鋼刀,大步走到門外。
「好小子,你的膽子可真大,不過你也不看一看,這是誰家?」
這個時候,柳二壞也跑了過來。
看到是張仁義,不由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來。
「小張啊,不是我們搶你的女人,你們家欠我的地租太多了,你要是能把錢籌上來,我馬上就放人,可是你沒有錢啊,我們也只有搶人了,這樣吧,我再給你三天的時間,只要是你把錢湊上,我馬上放人。」
張仁義一聽,怒目而視。
「姓柳的,你別在這裡大慈大悲的,你是什麼人,我不知道嗎,我們家莊稼絕產,就是你乾的,我出去做小買賣,也是你假扮強盜,把我給搶了吧?」
聽到張仁義這樣,柳二壞馬上就翻了臉。
「小子,你要是識時務,我就放了你,你老婆就是我的人了,你能有一命在。如若不然……」
柳二壞哼了一聲,用手做了一個切菜的動作,以示後果。
張仁義早就做了最壞的打算,救不出老婆,自己就死在這裡。
「我要把你們都殺光!」
張仁義一揮手中的鋼刀,直接就沖向了柳二壞。
家丁的頭目叫做大力蠻,他這一身金鐘罩的功夫,遠近聞名。
他根本就沒把張仁義放在眼裡,看到他沖向了老爺,馬上就攔在了柳二壞的面前。
為了顯示自己的能耐,他把胸膛一挺,故意的讓張仁義來砍。
一刀下去,一道白印。
兩刀下去,兩道白印。
大力蠻冷笑著說道:「小子,你有多大力氣,你就使出來,別跟沒吃飯似的!」
柳二壞也哈哈的笑了起來:「姓張的,我敬你是一條漢子,你要是投靠於我,我給你一個差事做,如何?」
此時的張仁義已經是紅眼血紅,大叫一聲:「放你娘的狗屁!」
又一刀砍下來,這一次大力蠻一舉手中的鋼刀,一擋。
他以為可以擋開,但是這一次他卻是失算了。
張仁義這一刀下來,對手的鋼刀從中斷開。
大力蠻就感覺到不妙,他想動,已經晚了,只好運功來抗。
但是這一刀下來,大力蠻被張仁義從中劈為兩半。
躲在他身後的柳二壞,弄了一身的血,同時也是嚇的癱在了地上。
這些家丁一看,大力蠻都不是對手,自己還是跑吧!一鬨而散。
柳二壞看著張仁義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嚇的當場就尿了褲子。
「你不要殺我,我給你錢,很多很多的錢!」
「你個大壞蛋,你不死,小鎮不太平,你給我去死吧!」
張仁義一刀砍下,用出了自己的全力。
他以為一刀就可以把柳二壞劈為兩段,可是這一刀下去軟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