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讓皇甫正不解的是,既然她還活著,為何要等到五十七年後,她才來找尋父親?
在這五十七年中,到底又發生了什麼?
她為何一直不來找尋父親?
想了想,皇甫正又道:「既然父親說你們兩個曾經如此相愛,那她為何要給父親送來一口棺材?而且還命人殺我皇甫家族的下人?」
皇甫繡虎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也許,曾經的愛早已經消失,如今變成了滔天恨意吧!」
「恨?」皇甫正一愣。
「對的,是恨!」
「當年的我沒有履行諾言,沒有帶她離開,她在那裡整整等了我一天一夜,所以在她心裡,應該覺得是我對不起她吧!」皇甫繡虎感嘆道。
是啊!
當年的她,抱著多大的希望與他一起逃離那個鬼地方。
可萬萬沒想到,她在那裡苦等一天一夜,換來的卻是皇甫繡虎的消失……
以至於她那天被那些可惡至極的村民給抓走之後,又遭受了無情的毒打,最後還差點被那麻子村長玷污清白,一怒之下,她才會拿起斧頭砍死了那麻子村長,同時,殺了那村長大大小小,整整一家九口人!
也許,從那天開始,那恨意就像是埋藏的種子,深深的種在了她的心中。
想到這裡,皇甫正不由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父親,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皇甫正趕緊問。
皇甫繡虎微微抬起頭,目光望著遠方道:「既然她回來了,我當然應該去見見她!」
「啊?」
「父親,不能啊!既然那姓潘的女人如此誤會你,你若見她,豈不是危險至極?」皇甫正驚呼道。
皇甫繡虎則是笑了笑。
「有些恩怨埋藏在心裡久了,總要結束的!」
「再者說,整整快一甲子歲月了,我與她,有太多太多的往事要聊,如今她回來了,我豈能不見見她?」
皇甫正一聽:「可父親……」
皇甫繡虎直接打斷了皇甫正的話語:「正兒,莫要說了!為父心意已決,誰勸都沒用!」
說罷之後,皇甫繡虎突然直起了身子。
他深邃的目光望著遠方,望著遠處的黑夜,他的眸子裡邊沒有一絲一毫的膽怯,相反更多的是欣喜,與期待!
……
在皇甫家族發生這些事情的時候,皇甫婉瑜根本一無所知。
她現在還在去往九龍山莊的路上,腦袋瓜還在想著如何跟江寧一刀兩斷。
至於那江寧,則更是不會知道現在皇甫家族發生的事情。
從高部長那裡回來之後,江寧就一個人呆在後山,愣神。
「是我對不起大美妞麼?」
「是我當初不該在她家裡說,我是她男朋友麼?」
「可是,特娘的,當時我只是開個玩笑啊?這皇甫家族的人也太較真了吧?」
江寧一遍一遍在腦海裡邊勸慰自己。
「可是不管怎麼說,皇甫婉瑜都是因為自己才被家裡關押一個多月!」
「而且現在連國安的工作都丟了,這可咋辦啊?」
江寧使勁的揉著腦袋瓜在那想著。
「難道,我真的要再去一趟皇甫家族?跟人家老爸老媽,還有那個老禿驢爺爺解釋清楚?」
「哎!」
「女人啊,可真是麻煩動物!」
江寧鬱悶的說著。
「算了算了,等明天再去吧!」
「我還是先靜靜心練功吧!」
這樣一想,江寧便懶得再想皇甫婉瑜的事情,他盤膝靜坐下來,準備開始修煉起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