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宇指著楊福川的屍體,生氣地說:「從這些證據來看,我想那些編故事的人說的倒可能是真的。」
「我意識到了坑爹派的標記是怎麼出現的,」知秋儘可能委婉地說,「目前最有可能的解釋就是,某個組織掌握了坑爹派的標記,並利用這個標記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什麼目的?這樁謀殺案又能證明什麼?」陳洛宇問道。
問得好,知秋想。他也很難想像,歷經四百年,人們還能在什麼地方找到坑爹派的標記。「我能告訴你的是,即便坑爹派現在還在活動,實際上我敢肯定它不可能仍然存在,他們與楊福川的死也毫無干係。」
「毫無干係?」
「是的,毫無干係。坑爹派可能抱著要消滅宗教的信念,但他們會通過政治、經濟手段來施加影響,而不是通過恐怖活動。再者,坑爹派在確定誰是敵人時有嚴格的道德標準。他們最敬重從事科學研究的人士。他們不可能謀殺像楊福川這樣的科學界同仁。」
陳洛宇的眼神變得冷峻起來,他說:「或許我忘了告訴你,楊福川絕不是個普通的科學家。」
知秋儘量平靜地說:「陳洛宇,我相信楊福川在很多方面都是出眾的,然而事實仍然是——」
陳洛宇什麼也沒說,他轉動輪椅迅速地出了客廳,沿著走廊漸行漸遠,揚起一陣漩渦狀的霧氣。
看在老天的分上,知秋嘆了口氣。他跟了上去,陳洛宇已經在走廊盡頭的一個小房間的門口等候他了。
「這是楊福川的書房,」陳洛宇一邊說,一邊朝一扇活動門移去,「等你參觀了這個書房後,也許你就會改變你的看法。」隨著一聲刺耳的響聲,陳洛宇用力一拉,門滑開了。
知秋仔細查看了一下書房,頓時覺得毛骨悚然。我的老天爺!他自言自語道。()
第一百零七章 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