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把他置之死地吧,這是什麼道理?」樊天宇放下茶杯看著霍千葉。
「樊先生當場也在場,想必具體事實已經看到了。我在這裡囉嗦的再重複一次。樊少爺先向我出的刀,而且我也沒拿自己的刀。最後那一下更是一個意外,樊少爺的刀不知怎麼就回到了他自己那裡。這些,不用我多說了吧。」
「是不用多說了。」樊天宇說道。「不過我想霍先生你肯定還記得當時的一個場景吧。我派人上去勸宇明了,你要知道,我不只是為了勸宇明讓他收手的,我還是要你知道,我還活著呢,我還在那呢!」樊天宇忽然暴怒的拍了一下桌子。霍千葉不為所動。
「那又怎麼樣?」
「哦,是沒什麼。我的資料你搞到了吧,你應該清楚我的手段。在事情沒變的更糟之前我可以給你一個忠告:自己到我兒子墳頭了斷了,我對其他人不予追究。要是你不同意,我無所謂,就等著收單吧,我這裡能送快遞的人還是不少的。」
「您用不著威脅我。」霍千葉說道。「我敢做就料到會有這樣的結局。不過作為一個男人我希望你不要扯那些東西,沖我一個人來就行,多少我都接著。要不然,你要我這個,我就要你那個,你不怕換就儘管來,我們也就是幾年的交情而已,到底是幾十年的交情更痛還是幾年的交情痛你可要想清楚了。」霍千葉說道。
樊天宇的臉上有點些微的變色。
「所以呢?我兒子都栽你手裡了我還有什麼人可操心的呢。」
「真的是這樣的嗎?人不說的這麼透徹是為了給對方面子,你不要以為就憑你的那些破爛防火牆能攔得住我的攻擊。東營大街,佳玉小區八樓一單元十號,住著你的一個私生子,十歲,現在在雅博雙語學校上二年級。一年級,都十歲了才上一年級,我七歲的時候都上一年級了。」霍千葉嗤笑道。
樊天宇的腦袋青筋暴漲了起來。
「放心,我只是需要交換的條件,您給我這個,我就給您那個,很公平不是嗎?到時候殺死我的機會多的是。就算現在動手也可以。」
「我從來不向來者下手,這是我做人的最起碼原則。」樊天宇的臉沉了下來。「那,還要留下來吃頓飯嗎?」
「我想不了,家裡還有人等著,您也是吧。兒子下學了,要去接了吧。」霍千葉微微笑道,之後起身離開了。出了房間門的時候,他聽到了裡面有玻璃破碎的聲音。他嘴上的笑意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