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把自己當成別人不能觸碰的禁臠了嘛?
心中也說不出是滋味,空空蕩蕩幾十年的內心,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如此填滿。
隨著包廂的眾人逐漸沉默,王如月覺著她應該出來說句話,一方面給刀哥台階下,另一方面也避免事情失控。
畢竟是出來做生意的,如果不是必要,她也不想得罪刀哥這種人,和氣才能生財,這個道理她早就懂。
可還不等她張嘴,就看見趙東拎起了第三個酒瓶。
王如月的眼皮跳了跳,胸口也極具起伏,這個傢伙,沉默的時候猶如羔羊,霸道起來也太不像話了吧?不過還真別說,他不講道理的樣子可真男人!
可王如月哪能讓趙東的這瓶酒真的落下,不說事情如何發展,刀哥肯定承受不住。
今天要是有人進了醫院,事情就更加沒法收場了。
還不等張嘴,有人搶在了她的前面,說話的是刀哥,「趙老弟,別,有話好說,沒什麼不能談的!」
他已經顧不上面子了,這一瓶酒再落下去,非得腦袋開花。
趙東有些不耐煩,「我跟你沒什麼說的,以後輝煌的買賣可以繼續交給你關照,但是別打王總的主意。你要是答應,合作繼續,要是不答應,我換個人!」
他語氣平靜,仿佛只是在談小買賣。
趙東實在不願意跟這種混混打交道,可是要想維護夜場的正常運營,僅憑几個安保還不夠,必須要有這種人從中制衡。
三教九流,有黑就有白,古往今來一向如此,就算沒有刀哥,也會有別人過來分一杯羹。
再者說,他也不可能把全部精力都放在這裡。
如果不是這事牽扯到了王如月和小五,他甚至不願意趟這趟渾水。
可眼下沒辦法,既然麻煩惹了,就必須善後,就算不看在王如月的面子上,也得看在錢的份上。
一萬多塊的工資不是小數目,他需要這筆錢,但是也不想拿著燙手。
至於刀哥會不會接受他的條件,他也摸不准。
趙東以前很少跟這幫混混打交道,要不然的話,今天的事情恐怕會是另一番局面。
刀哥那邊心念急轉,答應也不是不可能,可眼下被人拿著酒瓶威脅,他要是開了這個口,兄弟們即使當面不說,也肯定要私下議論。
混他們這行,一旦丟了臉面,以後也就降不住手下了。
該怎麼辦?
下意識,他將目光看向一個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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