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尋，見過程宗主！」
方尋拱了拱手。
程靈素一雙美眸上下打量了眼方尋，饒有興趣地道「小子，不簡單啊，你看著跟尹妹差不多大小，沒想到修為就已經踏入了玄聖二重天。
莫非你是某個大宗門的天才弟子不成？」
對於這個女人能感知到自己的修為，方尋覺得不稀奇。
畢竟，這個女人的修為也在玄聖二重天。
方尋搖頭道「方某隻是一介散修，並不是某個大宗門的弟子。」
「散修？！」
程靈素眼中滿是驚訝之色，「一介散修都能有此等修為，莫非是這世道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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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你是某個大宗門的天才弟子不成？」
對於這個女人能感知到自己的修為，方尋覺得不稀奇。
畢竟，這個女人的修為也在玄聖二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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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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