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查瑪的優秀,唯獨他自己的親生父親,從來沒有明確的支持過他,哪怕是他即將要離開家族了,帝福依舊半句叮囑的話都沒有。
「寒心?」
「認可?」
帝福搖了搖頭,「他已經不小了,以他這個年齡早就該學會獨自翱翔了,更何況,我已經為他鋪了一條通天大道,我們整個羅斯柴爾德除了他之外,還有誰以這般年齡就有前往天主教的資格?」
「遲早有一天他會明白,我這個父親早就給足了對他們的認可,我想要他頂天立地的活著,而不是在所有恭維捧殺的話當中自負自滿的活著。」
「將來有一天,他要獨自成為一顆能夠替羅斯柴爾德遮風擋雨的參天大樹,而不是成為參天大樹下一顆得意忘形的小樹苗,在這個過程當中,他必須要學會迎著風雨向上,承受該有的苦難。」
說到這裡。
帝福突然笑了出來,「我倒是希望,這小子將來從天主教回來的時候,能腳踏虛空,高高在上的對我說一句;你現在有沒有後悔當年對我的視若無睹?」
唉!
聞言,眾人皆是嘆息。
之後。
幾人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深究,而是來到了某處密室,在這裡,幾人見到了被關押起來的斯塔夫。
此刻的斯塔夫,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風光和體面。
他披頭散髮,額頭上還殘留著已經發黑的血跡,手腳均被限制,徹底論為了階下囚。
當看到帝福幾人的時候,斯塔夫突然咧嘴笑了起來。
這時。
帝福點燃了一支雪茄,意外的朝他遞了過去,斯塔夫愣了一下,然後接過頗為享受的吸了一口,「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你們也沒必要來跟我打感情牌了。」
我最後稱你一聲二哥,你想清楚了,羅斯柴爾德這些年何曾對你有過半絲虧欠?而今,你卻要讓羅斯柴爾德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你要清楚,自己身上流淌的是羅斯柴爾德的血脈!!!」布魯羅憤怒的道。
斯塔夫如此的絕情絕義,讓在場的人都是憤怒和失望交加,他們畢竟血脈相連,被最親的人背叛,那種滋味可不好受。
呵!
聞言,斯塔夫卻是冷笑一聲,連話都沒接,顯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羅斯柴爾德也是你的家,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你就忍心看著那些人踐踏自己的族親?奪走我們羅斯柴爾德世代建立的基業?」帝福皺著眉頭問道。
他的聲音很平淡,但卻分明又帶著一股極力壓制的顫抖。
然而。
他這話一出,斯塔夫陡然一把將手中的雪茄狠狠碾碎,目眥欲裂的對著帝福說道:「也是我的家?那為什麼當年入贅的不是你帝福的兒子,而是我斯塔夫的兒子?你知不知道,我兒子這些年都經歷了什麼?」
「果然!!!斯塔夫,我就知道你是為了你那個兒子,可你這麼做,又能改變得了什麼?羅斯柴爾德完蛋了,你兒子的處境更加好不到哪去!!!」布魯羅大聲的咆哮道。
對此。
斯塔夫卻是大笑,「自以為是,哈哈哈,多麼的自以為是啊。」
「你什麼意思?」布魯羅皺眉道。
「當年,要不是你這個煞筆的提議,怎麼會導致洛克菲勒家族那個小輩的意外死亡?你知不知道因為他的死,我的兒子差點數次死在洛克菲勒家族的手中?你,最該死!!」斯塔夫雙眼通紅的看著布魯羅。
聞言,布魯羅的臉色瞬間凝固。
這件事。
已經多年沒被人提及了,而其口中所提到的洛克菲勒家族,那是一個如同羅斯柴爾德甚至比羅斯柴爾德還要強大的龐然大物,其坐落在歐大陸,掌握著比羅斯柴爾德還要巨大的權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