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並沒有急著回天都。楊柳在外地出差,本周四才回家。
所以,杜飛買了周三飛回天都的機票。
周日晚上,老郝本來只想請杜飛和老葛,去老地方喝一頓大酒。
但是,成教一班的兩男三女,也想加入這個酒局。
這五個人以前都不怎麼搭理老郝三人的。
現在他們看到老郝買了一輛寶馬,又聽說老郝成了拆二代,得到了幾千萬的拆遷款。
所以他們就主動和老郝套近乎,想和老郝合夥做生意。
就算合不了伙,他們也想跟老郝搞好關係,以後互幫互助啥的。
至於杜飛和老葛,這二人在班裡算是很低調了,那五人也不知道杜飛和葛懷仁的家底有多厚。
不過那五個人都是人精,他們是不會輕易得罪杜飛和葛懷仁的。
八個人在一家檔次還不錯的酒店裡搞聚餐,幾個女的坐一塊,對面坐著一排男的。
那幾個女的,變著花樣,試探老郝有多少拆遷款。
經過了玉娟、殺豬盤那檔子事,老郝現在對女人,尤其是有幾分紫色的女人,戒心特別強。
面對這幾個女人的百般試探,老郝的回答那真是雲山霧罩、讓那些人摸不著頭腦,卻又覺得老郝高深莫測。
杜飛喝的有點多了,就去洗手間裡放水、洗手。
沒過多久,老郝也來了,就站在杜飛的旁邊。杜飛笑道:「你成了香饃饃了。這幾個女的條件還不錯。你對她們的戒心有點重啊。這對你的異性緣很不利。」
「沒辦法,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老郝牛逼哄哄的說道:「這幫女人,還有那幾個男的,都在惦記著我的錢呢。」
「你不就只有八百多萬嗎?但我聽到不少人說,你有好幾千萬的拆遷款。」
杜飛笑道:「這個牛是不是你自己吹出去的?你到底有多少拆遷款?」
「呵呵,嘿嘿。」老郝只傻笑,不說話。
「跟我都不透露實底啊?行,那你就別說了。」杜飛一邊說,一邊擦手。
「你我是生死之交,我就告訴你一個人啊。我其實有五千萬的拆遷款。」
「我去,你不是說你只有八百多萬嗎?原來你有半個億。」這話是老葛說的。
這小子突然殺進了洗手間,嚇了老郝一跳:「原來你一直都在騙我和小杜。」
「當時,我們三人的友情還沒有鐵到那個程度。現在咱們是生死之交了。你們千萬別透露我的家底啊。」
老葛敢給杜飛當幫手,但沒了杜飛,老葛肯定不敢幫老郝。
如果沒有杜飛幫忙,那老郝就肯定被毀了。
以前,老郝只把杜飛當成普通好友。現在他把杜飛,當成了救命恩人、再生父母。
「你以後要管好你的皮帶。千萬別有了幾個錢,就去招惹那些婊里婊氣的女人。」
杜飛說道:「找個端莊單純一點的,長相不醜就行。」
老郝一邊開車,一邊連連點頭。
第二天是周日,聽完課杜飛並沒有急著回天都。楊柳在外地出差,本周四才回家。
所以,杜飛買了周三飛回天都的機票。
周日晚上,老郝本來只想請杜飛和老葛,去老地方喝一頓大酒。
但是,成教一班的兩男三女,也想加入這個酒局。
這五個人以前都不怎麼搭理老郝三人的。
現在他們看到老郝買了一輛寶馬,又聽說老郝成了拆二代,得到了幾千萬的拆遷款。
所以他們就主動和老郝套近乎,想和老郝合夥做生意。
就算合不了伙,他們也想跟老郝搞好關係,以後互幫互助啥的。
至於杜飛和老葛,這二人在班裡算是很低調了,那五人也不知道杜飛和葛懷仁的家底有多厚。
不過那五個人都是人精,他們是不會輕易得罪杜飛和葛懷仁的。
八個人在一家檔次還不錯的酒店裡搞聚餐,幾個女的坐一塊,對面坐著一排男的。
那幾個女的,變著花樣,試探老郝有多少拆遷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