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我們又幹不了,所以只能幹這些撿撿海鳥釣釣海魚的活了……」
索羅又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很顯然索羅很滿意同伴中有那麼一個樂意說話的人出現。肖雲自然話很少,安琪很溫柔但是話依然不多。秦輕舞因為被死神壓制了那麼長時間,突然死神消失了,一下子整個人都像是被澆了水的乾旱草兒一般立即甦醒了過來甚至了越發的茂盛了。
也因此,她變的很是健談。當然了,秦輕舞那骨子裡的冰冷卻依然沒有改變多少。
秦輕舞見索羅大笑,便又接著說道:「我當時就對那傢伙說,我們可不是吃閒飯的,粗活我們幹不了,但是撿海鳥的話卻也不會幹的。不就是打海鳥嘛?我們也可以打的……於是菲菲我們幾個便決定拿著槍去打海鳥,然後讓那老頭去撿。而那老頭卻是一點也不懷疑我們,直接將手裡的槍遞給了我們,看他那笑的那麼的輕蔑,很顯然會認為,我們別說打鳥了,一開槍,只怕也會被槍聲嚇哭的……」
索羅這個時候卻沒有再笑,而是急切地說道:「嗯再下來呢?接過槍之後會不會說,今天哪裡不舒服,或者說自己懶得去打鳥等等……嘿嘿,還表示自己的槍法了得,將來他一定會知道的?」
秦輕舞聽到肖雲的解釋,黛眉輕揚,有些不服氣地說道:「我們才沒有那樣說呢,告訴,我們一定打落了有六隻海鳥,菲菲打落了三隻,我與清寒以及美嘉每人打落了一隻。那些海鳥好大,就像家裡的大白鵝那麼的大。有一隻還落到了海水裡面,那老頭還讓船上的那些海盜去水裡面撈出來。」
聽到秦輕舞這麼說,索羅不由地失聲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還不受控制的拍打著桌子,將桌子上的食物震的跳了起來。而坐在他身邊的安琪則是連忙用手推了推他,示意他不要如此的失態。
索羅也覺得這樣笑很是失禮,便強忍住笑意,不過,這個時候他的眼睛卻被秦輕舞玉頸以及手腕上面的亮晶晶的東西給吸引出了。
「啊……這……這是什麼?秦小姐……別動……我看看……我看看……」
說著,索羅便伸出手來,拉住了秦輕舞的小手,像是看一件珍寶一樣盯著看,一邊看一邊還不停地讚嘆道:「哇……哇……哇……這可真的是漂亮啊……亮的刺眼,一看就是真的鑽石……」
秦輕舞說話的時候有些激動,所以她的手也是下意識地擺動著,而這卻讓索羅看到了她手腕上面戴著的鑽石手鍊,並深深地吸引住了索羅的目光。
「安琪……看看……看看……這可是真鑽的鑽石手鍊啊,一個就能夠賣很多錢,還有,看秦小姐脖子上掛著的項鍊,哦天呢!這麼大一顆鑽石,亮的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哦他娘的上帝,我當海盜那麼長時間,可是很少見過這些好東西呢……」
剛一開始索羅激動地抓住秦輕舞的小手,秦輕舞呆住了,見索羅讚嘆,卻是用力地拉回自己的手,然後望向肖雲,她不想肖雲誤會,而肖雲自然知道索羅絕對沒有輕薄秦輕舞的意思,所以給了秦輕舞一個微笑,示意她不要太過在意這點。索羅不是那種下流的人。雖然他也很好色。
見肖雲如此,秦輕舞則是安下心來,淡淡地笑著說道:「這有什麼!在伊莉莎白女王號上面的時候,那個每天喜歡吸很多煙的老頭就經常帶我們參觀船上面搶來的寶物,他非常的得意,說這裡的每一件東西,都能夠讓一個女人迷失自我,而我們卻很不屑,菲菲更是說,這不過是一些玻璃做的水鑽而已,在華夏幾塊錢就能夠買一大包……」
秦輕舞的話卻是讓一旁的索羅呆了呆神,仿佛對秦輕舞她們的無知感覺到無奈:「什麼?水鑽?幾塊錢一大包?秦小姐……難道不知道,這些東西隨隨便便弄出一件出來,都可以買幾幢這樣的別墅啦……」
秦輕舞看了索羅一聞,然後一臉無所謂地道:「那又怎麼樣呢?反正我們也不稀罕,不過,在臨來的時候,那老頭讓肖雨給我帶來了一個大大的手飾盒子,說是讓我隨便挑選幾件,算是他送給我的禮物……」
說到這裡,秦輕舞淡淡地說道:「我就隨便拿了兩條手鍊還有這個項鍊。如果不是因為要來見肖雲,我是絕對不會拿的……」
說到這裡,秦輕舞有些心虛地望向肖雲,而肖雲則是促狹地朝秦輕舞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