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又這麼發達,想必,如果伊藤清子的裸照一旦散布出去,一定會被國各地的男人收藏。」
「知道那樣做的後果嗎?」伊藤清子臉色微紅,情緒略有些波動。
「這樣做的後果確實會很嚴重。要不,還是說說的意思吧!」
「要麼賭。要麼,裸奔。」
「這麼說是沒得談了?」
伊藤清子嘴角微微翹起,挑釁地著肖雲。
肖雲也眯起眼睛,定定地注視著伊藤清子的眼睛,四目交接,在空氣中碰撞出激烈的火花,了會兒,他的眼神果斷下移,瞄準了伊藤清子的酥胸。
見肖雲死死地盯著自己的胸部,伊藤清子又氣又怒,偏偏尋不到理由發作,便側了下身子。
「那就讓我們來一場強強對決吧!」肖雲收起駐顏丹,既然不能握手言和,兩人就是敵人,對待敵人,別說是駐顏丹,就是草珊瑚含片也不能施捨,「怎麼賭?賭注是什麼?」
「擲骰子,比大小。三局兩勝。要是輸了,就在洪市的步行街裸奔。」
「要是輸了呢?」
「悉聽尊便。」
「要是輸了,就一輩子做我的奴僕、傭人,終生不得背叛。」
「可以。」伊藤清子沒有絲毫猶豫。
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伊藤清子之所以會輸,完是中了肖雲的奸計,無論是從肖雲洗牌的手法,還是賭牌時的樣子,伊藤清子都可以肯定肖雲是一個外行,伊藤清子肯定,只要是正規的賭,無論賭什麼,肖雲都沒有贏的可能。
而擲骰子,無疑是最需要技術含量的。
「我輸了我可以去裸奔。但如果輸了,我怎麼相信會履行賭注?」
「我以我的人格和尊嚴擔保。我會。」
伊藤清子的人格和尊嚴肖雲相信,這是一個原則性很強的女人,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兩人博弈肖雲獲勝,肖雲給了伊藤清子下台的機會,但伊藤清子還是履行了賭注。
沉默了下,肖雲道:「不行。是宮崎皓月的未婚妻,要是成為了我的奴僕,他肯定會報復我。我還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我要是贏了,不但要做我的奴僕,還要讓宮崎家族不再找我的麻煩。」
伊藤清子用充滿譏諷的眼神著肖雲,道:「我代表不了宮崎家族。」
良久的沉默之後,肖雲點了點頭,表示願意接受賭注。
伊藤清子來到茶几旁邊,跪坐在地,茶几上面,擺著兩幅骰子,她抓起一個骰鍾,茶几上露出六顆骰子,解釋道:「每個骰鍾裡面,都是六顆骰子,搖動骰鐘的時間不能少於三秒。骰鍾搖完扣下去之後,不能再動。以兩人所有骰子點數的總和來比大小,誰擲出來的總點數大,誰就獲勝。」
「可以。」
「這是我讓酒店準備的骰子,有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肖雲都沒。
「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就開始了。」
「開始吧!」
見肖雲神色坦然,伊藤清子信心稍微有點動搖,心裡想,難道是自己走眼了,這個肖雲,真的是一個賭術界的大師?
不過很快,伊藤清子就打消了這個疑慮。
賭術不可能一蹴而就,伊藤清子從四歲的時候就開始接觸賭,從那時候開始,她洗手從來不用清水,而是用牛奶,日復一日的苦練之後,她可以用手指在滾燙的油鍋裡面夾出一枚雞蛋,她的一雙手長期在保險公司投保,如果她的雙手受到傷害,她最高可獲得一億美元的賠償。
深吸了口氣,伊藤清子舉起了手中的骰鍾,朝下一挽,六顆骰子部捲入骰鍾之內,然後,伊藤清子把骰鍾放在耳邊,微閉著眼睛,快速轉動手腕搖動起來。
「人生短短/好親像塊迫迌/有時仔煩惱/有時輕可/問我到底腹內有啥法寶/其實無撇步/歡喜就好……」肖雲輕輕地哼起了閩南歌曲《歡喜就好》,「歸工嫌車無夠叭/嫌厝無夠大/嫌菜煮了無好吃/嫌某尚歹/駛到好車驚人偷/大厝歹拼掃……」
沒有料到肖雲會這樣,伊藤清子稍稍分神,不過很快就穩定了心神,集中精神,掌握著手腕上的力量,仔細聆聽骰鍾裡面的動靜。